夏星程这才察觉到自己嘴唇有点发干，他突然回想起《渐远》杀青
时候何征跟他说过
番话，何征说这条路真很艰难，谁走不下去都是正常。
杨悠明说：“后悔吗？”
夏星程猛地转过头来看他，“
疯
吗？怎
可能后悔？”
杨悠明伸手拍他手背，“开玩笑，别生气。”这时候绿灯亮，他连忙切换档位，将车子朝前面开去。
夏星程看着他：“你是不是不相信？”
杨悠明抱着他，下下抚摸他头发，“都是错，别生气，到时候你工作结束来接你，们起去见何征。”
夏星程抬起头看着他，稍微犹豫便点点头，说：“好。”
到与何征约定那天下午，夏星程结束工作之后，黄继辛开车把他送到附近个僻静地下停车场，夏星程下车坐进旁边辆杨悠明停在那里等他车。
打开车门陪夏星程下车时候，黄继辛抱怨道：“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
夏星程回头瞪他下：“不是你要求吗？”
地址过来，后面加个OK?
他转过头去看杨悠明手机屏幕，发现是模样内容，于是念道：“他群发啊？”
杨悠明人是半躺着，没有立即回复，而是问夏星程：“你OK吗？”
夏星程翻开黄继辛给他发日程表看眼，说：“下午有个访问，不过晚上是OK。”
杨悠明立即给何征回复个：“OK。”
杨悠明说道：“真开玩笑。”
夏星程怀疑地看着他：“真吗？
黄继辛说道：“还不是为你！”
夏星程口罩墨镜帽子样不缺，整张脸遮得密不透风，打开杨悠明车子副驾驶车门坐进去，关门之前咬牙切齿地对黄继辛说道：“辛、苦、你、。”
车门“砰”声合上。
这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他们排在道路车流中缓缓前行，夏星程直都没说话，头贴在窗户玻璃上静静看着前面车。
杨悠明只戴帽子，停下来等红灯时候问他：“紧张吗？”
夏星程紧跟着回复同样两个字母。他回复完之后，看向杨悠明，“那天下午有工作，那们就只能分开去？”
杨悠明随手把手机丢在枕头旁边，活动下靠在床头时间长僵硬脖子，说：“你就是不想跟起去吧？”
“没有！”夏星程反应比杨悠明想象要激烈，他侧过身面对着杨悠明，“什想法你还不知道吗？你怎能这说？”
杨悠明伸手抱他：“对不起，错。”
夏星程气愤地把头靠在杨悠明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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