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湛莺飞叹口气,说:
湛微阳就像他种在花盆里那棵发财树,树干枝叶缓慢成长同时,也在朝土里使劲儿扎根。
你能够看在眼里他成长或许并不明显,但是在你看不到地方,他根已经深深埋进土里,难以撼动。
裴景荣自从那天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络过裴罄。倒是湛莺飞给裴罄打过两次电话。
湛莺飞已经听说裴罄和湛微阳事情,但是她态度温和得多,心里大概还是反对,却并不把自己反对明确地表现在语言里。
她是想要劝和裴罄父子俩,她对裴罄说:“你知道你爸爸这个人固执,有时候需要你来哄哄。”
暑假过去,湛微阳迎来最辛苦高三。学校对高三学生要求特别严格,所有学生无论是不是住校,每天都必须上晚自习,湛微阳也不会例外。
陈幽幽并没有因为成绩好而显得轻松,他每天也早起床然后很晚回家,除吃饭睡觉,其他时候都在复习功课。
而且他还很忧愁,他有自己想要考大学和想要学专业,但是想到要去学校住校,和其他同龄人长时间相处,就感到很痛苦。
对于这样忧愁,他认为湛微阳应该和他是致。
不过出乎陈幽幽意料是,湛微阳并没有与他同样忧愁,而且湛微阳在这件事情上,有自己很坚定想法,他要去住校。
裴罄对湛莺飞说:“阿姨,你说太客气,爸不是固执,是傲慢。这件事不是哄不哄问题,而是他从来不愿意站在角度来为考虑下。”
湛莺飞沉默会儿,说:“裴罄,阿姨不想说谁对谁错,但是毕竟们都那大年纪,人生比你经历得多,你选那条路以后你肯定会发现是条错误路。”
“阿姨,人生没有哪条路是正确还是错误,”裴罄说,“后悔更是没有意义。就像你会认为你上段婚姻是错误吗?如果是话,雪晴出生是错误吗?”
湛莺飞没有说话。
裴罄说道:“人生不就是自己步步走出来吗?没必要后悔也没必要回头。”
“啊?”陈幽幽问他:“为、什啊?”
湛微阳埋着头边做题边抽空回答:“因为可以。”
陈幽幽不懂:“你怎、怎就可以?”
湛微阳抬头看他眼:“认为可以就定可以。”
陈幽幽没有说话。他觉得湛微阳有些地方变,但是他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哪里变,因为湛微阳还是不那聪明,为人处世都像个小孩子,那种很细微变化,如果不是陈幽幽和湛微阳长时间相处,他甚至都没办法感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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