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瘦瘦
凤若男
脸迷惘，每日里浑浑噩噩样子。
商淑清有些诧异，走
进来，径直朝屋檐下走去。
“王妃，郡主来。”里面丫鬟提醒声，才让凤若男回过神来。
凤若男起身，露出脸牵强笑意走向台阶相迎，“清儿来。”
“嫂子。”商淑清登上台阶见礼之余，上下打量她下，有点奇怪地问道：“大军已整备齐当，就要出发，嫂子怎
还没换衣裳？”
希望还是得平叛成功，只有顺利平灭苍州叛乱，稳住燕国局势，令韩国放弃攻燕，会将注意力投向内乱赵国，待
平叛大军调转头来驰援金州，双方联手才有可能逼迫赵国放手！”
司徒耀知他说在理，可面临此劫毕竟是金州，万洞天府多少代人心血，不禁略带悲愤道：“那该等到何时？燕国叛乱又该多久才能平灭？金州何时能等到南州援军？赵国朝廷倾力来攻，金州挡不太久！”
牛有道：“金州必须尽力而为，能挡多久算多久！南州这边人马不会全部出征，仍会留下相当部分人马，金州若实在挡不住，便放弃抵抗，人马撤入南州境内，与南州余部固守南州，还能再拖延点时间。若赵国人马敢攻入南州，若是还挡不住，则继续撤，随南州留守人马起撤入定州……司徒掌门，如今局势，这样安排已算是仁至义尽！”
司徒耀沉默，在旁几位万洞天府高层皆神色黯然。
都知道，牛有道说没错，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个人事，不是能感情用事时候，金州不会为南州而死，南州也不会为金州而死，牛有道能这样协助，真正已算是仁至义尽。
这话倒是把凤若男给说愣住，大军出征和换衣服有什关系？不由问道：“清儿，是要送行吗？王爷没发话，是不能随意出去。”
这话说是如此理所当然，哪像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满身带刺女将军。
经历些风波，曾经那些棱角已经给磨没，也已经认命，形同朽木般就这样着。
道理很简单，也许赵国不会攻入南州，可南州旦放金州人马进来收留，极有可能令赵国侵犯南州，这让南州又多承担份巨大危险！
人家做到这个地步，已冒险为金州留后路，确已算是仁义，还能有什话说？
换大禅山只怕未必会为万洞天府冒这个险，不是未必，而是肯定，得亏牛有道能做南州主！
……
南州刺史府，后园内，商淑清从内宅座院子门口经过时愣住止步，看向里面屋檐下孤零零坐在廊椅上凤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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