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邵平波心中,已经认定牛有道才是他北州将来最大威胁。
什燕国,什韩国,什大禅山之类,他其实并未放在眼里,纠缠这些年,怎应付这几家他已经是驾轻就熟,他能立足北州,事实就已经做出证明。目前为止,让他接连吃亏,深为忌惮只有牛有道,而且他心里很清楚牛有道想法,不会放过他!
有些事说出来别人未必会信,只有身为棋逢对手双方才能不言而喻,明白对方心思。
如果能绝对保证苏照能除掉牛有道,他定让苏照先去解决掉牛有道,但他不认为苏照能有那容易得手。
如同他之前对苏照说,牛有道既然敢出来,就不会没准备。
邵平波怔下,又笑道:“不会有事,你留着送给牛有道!”
苏照摇头:“你和他不样,他松弛有度,能龟缩修炼这久不出来就可见斑。另外,他是修士,气血自己就能调节,百病不侵,身体不是你能比!”
伸手轻轻摁在他心口位置,“记住!想赢,就要好好保重身体,谁先倒下,那才是真输,只有人在,才能笑到最后!”
邵平波手也摁在胸口,压在她手背,“自己身体,比你更珍惜!”
“那就好!不过想问你句,是杀牛有道重要,还是弄战马重要,是先去解决牛有道,还是先去弄战马?”苏照盯着他问道。
他担心苏照和牛有道缠上,虽说苏照背后组织很强大,可牛有道那人他认为太危险,绝非易于之辈,旦被牛有道给缠上,苏照怕是会有麻烦,苏照旦出事,搞不好要把他战马事给搞砸掉。
斟酌权衡之下,他自然选择更稳妥方向。
苏照走,罩上黑斗篷,从侧门离开。
邵平波只送到侧门门内,没有送出门外,怕太惹眼
邵平波沉默,似乎有些两难,问:“两件事情有冲突吗?”
苏照:“当然,如果杀牛有道更重要,就亲自去坐镇解决他,若战马事更重要,就去齐国坐镇,牛有道事安排人去处理。”
邵平波目光闪烁,徐徐道:“当然是战马,战马是目前首要重中之重,若战马事出问题,影响是整个北州。相对于战马重要性,牛有道事情可暂缓,更何况牛有道此行主要目也有可能是战马,他暂时应该也无暇顾及这边,缓缓应该不会有什问题。”
“好!”苏照点头微笑,心中松口气。
其实两件事情对她来说,并无什冲突,她只是试探下,她真怕这位执念太深,把牛有道看得比整个北州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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