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那巴掌,楚相玉和隋湃嘴角都抽下,回想起来,涂怀玉那嘴巴是真往狠里抽啊,想想都肉疼。
这说,这琢磨,几人摇摇头,看来还真有可能是巧合,亭子里乱,互相掣肘,被那牛有道趁机捡便宜,而这边闹事动静自然也惊动刺史府人前来阻止。
若真是巧合话,宋隆那厮也活该是命绝于此!
“唉,睡吧睡吧,各找地方睡吧,明天接着看热闹就是。”左安年打着哈欠摆摆手,转身自寻地方休息去。
其他人随后也散,倒也没什担心,不关他们事,何况谅金州这边也不敢对他们怎样,问明情况肯定是要放他们。
“夜深,洗洗睡吧,不关们事,明早就出去。”
齐使左安年朝聚在起赏月几人说声,抬手捂嘴打个哈欠。
卫使隋湃问:“关在这里拿什洗?”
左安年摸摸脸道:“就晚上,洗不洗也无所谓。”
举头望月晋使楚相玉喃喃道:“你们说,诸葛寻和涂怀玉老鬼会不会在联手演戏?”
总体来说,他们待遇还算是好,软禁在此还算是有定自有度。
而真正当事双方却是直接被抓进铁牢内关押。
牢内人进人出,牛有道、圆方和方哲被提出来,似乎是往外押送审问。
见到牛有道被押着从过道经过,同样在关黄旭升猛然冲过来,双手抓着铁栅栏,怒吼道:“牛有道!”
宋隆死,他麻烦大,身为随扈头领,宋隆以这种方式众目睽睽之下死在他眼皮子底下,既无法对燕国朝廷交代,也无法对师门交代。
另两人顿时警觉,左安年问:“怎讲?”
楚相玉负手转身,看看盯着自己两人,“敢在这种场合动手杀人,难道那牛有道真不怕死?最蹊跷是,宋隆手下修士居然没个能及时脱身拦住他,全被诸葛寻和涂怀玉人给拉住,是巧合吗?”
此话令隋湃和左安年陷入沉思。
静默会儿,隋湃道:“照你这说,难道金州这边人突然出现阻拦也是为拦住宋隆人不对牛有道下手不成?难道金州这边人也参与进来不成?否则牛有道必死无疑!”
左安年眨眨眼:“难道诸葛寻、涂怀玉和金州这边在联手演戏?宋隆和金州这边没什瓜葛吧?真要有什,宋隆也不敢来。再说,宋隆是客,来这里贺寿,在寿前弄死客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另外,这演戏也有点说不过去,你们觉得诸葛寻会让涂怀玉狠抽嘴巴?那脸上巴掌印刚还瞅清清楚楚,下手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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