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我想我大概,说的是和塔巴莎不同的语言。也就是说,语言在脑中被翻译了。但是,为
这里写的是,把牛奶洒到盘子上了,而你却读的是做了无何挽回的事
啊这,我是觉得能这么读,该怎么说呢。抱歉。读错了吗?
塔巴莎摇了摇头。
不,你并没有错。这个把牛奶洒到盘子上是文章的惯用手法,那意思确实就是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塔巴莎继续说道
接下来塔巴莎手指着文字,将它们的意思逐个认真的教给才人。
很不可思议的,一说到单词,什么序章啊,八月啊,我啊之类的,就变得好像日语一样能听懂了。
塔巴莎现在应该也是在用凯尔马尼亚的发音吧,但到自己耳中却变成了日语。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当塔巴莎一点一点将语言的意思教给自己的时候,那些以往自己眼中未知文字所连成的文章,只在一瞬间便明白了它们的意思。简直就像自己脑中有个翻译机一样。
只要抓住这窍门的话学起来就很快了。
莎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更让他吃惊的话语又从塔巴莎口中说了出来。
我来教你认字
恩?
只是看书的话,是学不懂的
啊,虽然是这样,但可以吗?我觉得很困难哦。毕竟我的头脑不大好
从刚才开始,你读的书就与原文有着微妙的不同。但是,并没有读错。倒不如说你将文章很好的归纳了起来,变成能连贯上下文的正确表现。仿佛你已经掌握了整个文章一样。确实,猫和狗变成使魔以后,能说人类的语言。但是,只是这个理由是说明不了它们能够归纳文章的。也根本不可能像你现在这样读书
塔巴莎用她那苍蓝色的,透明一样的眼看着才人。
才人从那冰冷的眼中,看到了些许好奇心。塔巴莎她想知道真相。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确实是很奇怪呢。啊,那个,该怎么说呢,正确的说,我并没有读的。我觉得塔巴莎把词语的意义教给我是个契机,但我所直接明白的是写在那上面的意思。
为什么?
一小时过后,才人已经能读简单的文章了。他流利的读着被拿来做教科书的简单书籍。
这是怎么回事?
塔巴莎用她那一成不变的口气问着。
呃?
她指向其中一段文字
不用在意
塔巴莎拉着才人的手,走向桌子。
哈尔凯基尼亚的文字,虽然与拉丁文有相似,但有些微妙的不同。塔巴莎首先将文字的读法逐一教给才人。
a,b,c
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的语言,但自己就是想不起来。难道说,自己是只能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