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南怔怔道:“不知道。”
明钦长长叹口气,接着带些咬牙切齿恨意道:“这是路问行错。”
夏文南想到是明鹭川轻描淡写语气,他对明钦说:“谁错又怎样?反正都是过去不可改变事情。童年伤害会不会跟随他辈子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已经内心强大到可以不在乎。”
那些伤害已经造成,不可避免无力追悔。人们常常容易陷入受伤情绪中走
夏文南说:“这不是还要为公司卖命吗?”
明钦低低笑着不说话。
夏文南看出来他心情不好,连明妍也不放在心上,于是说:“让明鹭川来陪你?”
明钦抬眼看他:“他是不是为昨晚事情还埋怨?”
夏文南听这话倒是愣:“原来你没有醉到失忆啊?”
,他这时候却像是没有什着急事情,只说道:“陪坐会儿吧。”
夏文南在躺椅旁边凳子上坐下,说:“爸爸有什事?鹭川还在楼下等。”说完这句,他不等明钦说话,又急忙继续道:“鹭川上午还有个会,实验室那边也还有工作要做。”
明钦明白他意思:“急着走吗?没关系,叫鹭川先走吧。”
夏文南没有回答,只小心翼翼问道:“爸爸究竟什事啊?”
明钦望向窗户外远方,外面没有高楼,这个角度只能从大树探出枝桠间望向远处天空,他缓慢而匀速地呼吸,过会儿才说:“没什事,找个人陪陪。”
明钦缓缓地呼出口气:“他怨干什?该怨也得怨路问行吧。”
“他也没怨你啊。”
“哦?”明钦像是不相信。
夏文南心里突然有些怨念,说话语气透着些闷闷不乐:“他谁也不怨,他又不可怜,现在过得挺好。”
明钦眨眨眼,睫毛轻颤:“知道他小时候不快乐。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怎照顾个突然出现孩子。”说到这里,明钦看着夏文南:“他是什时候知道不是他亲爸爸?”
夏文南突然察觉,明钦这是寂寞。他和尹泽竞分手之后,尽管家里还有儿子、有保姆,他心里还是觉得只有他个人。每天即便睡得足够再起床,有人伺候着吃饭,可以随意出去娱乐,他心里大概还是觉得空荡荡。
“要不要出去玩段时间,”夏文南试探着问道,“可以去远点,说不定就能遇到年轻又帅气Alpha。”
明钦闻言笑,他贴着躺椅转过头来看向夏文南:“有这着急吗?”
夏文南说:“你不是想找人陪陪你吗?”
“你就那不想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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