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南拍拍胸口:“以为你触电。”
明鹭川弯腰收拾散落工具:“触电你就是这个反应?”
“正准备找根棍子把你拍开。”
明鹭川说:“找到,走吧。”
花园电路是从别墅里牵出来,配电箱同样在别墅东侧,距离杂物室不远。
明鹭川检查电路时候,夏文南在旁边帮他支着手电筒,他看明鹭川动作并不算熟练,而且好会儿时间都找不到问题所在,于是说:“修不就不修吧,正好散。”
明鹭川动作没有停,说:“你不想继续?”
“般吧,跟他们没什聊。”
夏文南借着微弱光线看画册上那些面部不清女性形象,他感觉到自己手指上沾满灰尘,下意识地搓搓。
“可是明钦不才是……?”夏文南思绪是混乱。
明鹭川说:“是啊,但那时候太小,在那个年纪,还什都不知道。那时候们还很穷,爸爸必须花很多时间在外面工作,才能养活们两个人,他根本顾不上。读幼儿园时身边同龄人几乎都是Beta,看到他们妈妈都是长头发女人,就以为妈妈也是长头发女人。”
夏文南点点头:“这样啊。”
这段童年记忆对明鹭川来说应该并不快乐,他说话语气严肃而认真,叫夏文南也不好意思用玩笑心情来对待他,反而是想着能不能说点什话来安慰他。
“你不喜欢段宁?”
“也还好,没有不喜欢也没有喜欢。”夏文南为给他照亮,直弓着腰弯着膝盖,时间长忍不住把手搭在明鹭川肩膀上。
明鹭川肩膀往下微沉,同时配电箱发出声轻响,别墅周围路灯猛地亮起来。
夏文南往后跳开半步,惊慌道:“明鹭川!”
明鹭川缓缓站起来:“干什?”
那本画册只画十多页,后来就只剩下空白,或许是明鹭川小朋友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妈妈不是这个样子,就失去画画兴趣。
夏文南把画册放回架子上,看着那排木雕,说:“你爸爸那辛苦也还是送你挺珍贵礼物。”
“嗯,”明鹭川说:“们搬过几次家,小时候东西大多不在,只有这个还直留着。”
“至少你还有个爸爸,可是爸妈都没,而且对他们完全没有记忆,”夏文南心想说到惨还是他自己更惨,而且明鹭川另外个Alpha爸爸也还活着,他不愿意认那个爸爸而已。
说完这句话,夏文南又觉得两个人比惨很没有意义,很快换轻松语气说道:“工具找到没有啊?能不能去修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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