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好像是记忆里,第次韩在野家里有人。
他以为韩在野心思摆正,但韩在野如既往地笑得漫不经心,说只是玩玩,等过段时间没意思就散。
冯连朝不知道说什才好,提醒他:“真想有人给你个教训。”
这种情况大概率不会出现。
韩在野自己活得明白,他父母也做好包办婚姻准备。只要韩在野不弄个私生子,等他玩够,年龄合适,就会给他安排门当户对千金
韩在野略作思索,说:“应该是昨天没来及清扫,平时打扫得挺干净。”
“滚,不想知道。”
韩在野笑容满面回卧室,看到原本在床上人已经换上衣服,正在拿着裤子又白又直腿上套。
把托盘往旁边放,韩在野饶有趣味地靠墙看他,“要去见人?”
闻如许抓紧裤带,说:“咨询下你能坐几年牢。”
光滑大腿摸到腿间,漫不经心问他想不想尿尿。
闻如许握紧手,脊背像是插冰锥,愤怒、屈辱滚滚燃烧到眼角,蔓延出蛛网似血丝,从咬紧牙关里吐出个字:“滚。”
韩在野将他从被子抱出来,衣服没穿,就套双白棉袜,跟个小孩样。
闻如许压低声音:“你放开!”
韩在野径直走到浴室,看看他软着小如许,嘘声口哨。
韩在野抱臂笑笑:“顺便告诉他,搞你四年。”
见闻如许没动作,他站直,步步把闻如许逼到墙边,说:“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情愿交易,连朝可管不到。”
下午坐韩在野车去上班时,冯连朝也没见到卧室里脸皮薄那位辣妹。
他也知道在韩在野身边这些人,用炮友形容比较合适,大家都是各取所需成年人,不存在彼此对等,更没有感情。
而且渣得很明白韩在野,不惹感情债,太暧昧事,他从不做。也亏他副好皮囊,又有送包习惯,身边没缺过人。
闻如许浑身激灵,脸被烧得通红,微红着眼梢瞪过来眼睛,像美人刀锋。
外面坐在沙发上等着开放冯连朝听到门铃声,便去开门,刚摆上桌,去卧室半天韩在野终于出来,身上衣服还是那件。
冯连朝看眼他乱糟糟衣襟,在桌上对对筷尖,说:“点时候没注意,现在看还挺多,你们管家还送份猪肝粥。”
“订,加在每天餐。”韩在野用小碗装粥和菜,端上那份新鲜炖雪梨,又要去卧室,瞧到好友打量,坦荡挑眉,“干什?”
明白过来冯连朝低下头,言难尽:“就说,怎在沙发上捡到个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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