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冠山对谢厉说道：“谢厉，你把他带去楼下房间关起来，今天吃晚饭之前不许放他出来。”
谢厉还想开口劝阻：“常先生…”
“别说
，”常冠山闭上眼睛，冷
常冠山又取下眼镜揉
揉鼻梁，再用手指轻轻按按太阳穴，然后说：“从现在开始，你就留在爸爸房间，
没有同意，你哪里也别去。”
谢厉忍不住朝常小嘉看去，他看到常小嘉脸色越来越白，然后听常小嘉轻轻说个“不”字。
这回不要说常冠山，就是谢厉都愣下。
果然紧接着常冠山就发脾气，他抬手把放在床头柜
玻璃水杯用力推到地面上，“你对爸爸感情就是这
冷淡？爸爸生病，你连在房间里陪天都不肯？”
谢厉终于开口说道：“小嘉——”
常冠山斜斜靠在床头，神情疲惫又严肃，“爸爸问你话为什不回答？”
常小嘉声音很轻：“在外面玩。”
“你不知道爸爸生病吗？”常冠山声线冰凉。
常小嘉不说话。
常冠山说：“从爸爸生病到现在，你来看过爸爸眼吗？”
在烟灰缸里。
谢厉说：“陪你过去。”
常小嘉穿上鞋子，又把外套拉链拉好，双手伸进上衣口袋里，语气冷淡地说：“随便你。”
谢厉抬手拨拨他头上凌乱头发。
常小嘉只是看他眼，没有躲避。
结果常小嘉仍是道：“不要。”
常冠山仿佛是气急，他说：“既然你不要，那就是关禁闭吧，看来你更喜欢个人待着。”
谢厉知道常小嘉害怕关禁闭，立即抓住常小嘉手腕，说：“你就在这里陪陪常先生，不好吗？”
常小嘉却依然摇头，他说：“不。”
谢厉有些无奈。
谢厉嘴唇微微张张，有心帮常小嘉说两句，可是常小嘉待在自己房间里听歌也不愿意来看眼生病常冠山，确实无论什借口都说不过去，于是他也就沉默。
“小嘉，”常冠山问他，“你是不是对爸爸不满？”
常小嘉动动苍白嘴唇，说：“没有。”
常冠山叹口气，“最近家里事情那多，你说说你能帮爸爸分担些什？”
常小嘉说：“不知道。”
谢厉突然问：“为什听这首歌？”
常小嘉没有回答，直到离开房间之前，才说：“这是妈妈喜欢歌。”
谢厉陪着常小嘉起去常冠山房间，其实谢厉没必要再跟过去，他只是单纯地不放心。
常冠山看到谢厉也没有说什，只是问常小嘉：“你最近都在做什？”
常小嘉双手背在身后，垂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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