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嘉没有动,他看眼那个男人,又看眼谢厉。
这时候,个骑着自行车中年男人从他们身后通道过来,被他们严实挡住去路,开始不耐烦地使劲按铃。
常小嘉和谢厉默契地朝两边让开。
中年人用脚蹬下车子踏板,看见通道外面几个黑西装男人面色深沉动不动,于是无声地吧嗒下嘴,跳下车在狭窄通道里费力地把自行车掉个头,又朝原路骑回去。
谢厉靠在墙壁上看常小嘉。
谢厉抬头,看见从二楼支出来竹竿,上面晾晒着女人衣服。
海港市是个经济高度发达沿海城市,或许也正因为发展得早,城市没有现代化统规划,繁华地方自然光鲜亮丽,老旧街区也还残留着上个世纪气息。
常小嘉带着谢厉在这些背街小巷子里穿行,通过两栋楼房之间狭窄通道,谢厉看到路边个没有招牌小店,几个穿短裙女人坐在门口,神情麻木地看着他们。
这是谢厉没有见过海港市。
常小嘉显得有些兴奋,他说:“很久没有来过这附近。”
常小嘉站起来对谢厉说可以走。
谢厉起身时候看眼外面,见到那两辆车还停在那里,车上只剩下司机,他又转头看常小嘉,从常小嘉脸上看不到多余表情。
他们两个走到盛记大门前,常小嘉突然停下脚步,对谢厉说:“谢厉,想尿尿。”
谢厉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说道:“你去啊。”
常小嘉伸手来抓他手,“你跟起去。”
常小嘉突然朝他伸出手。
谢厉握住常小嘉地手靠
个穿着送外卖衣服年轻男人骑着电动车匆忙与他们擦身而过,手肘几乎碰到常小嘉胳膊。
谢厉把常小嘉拉近自己身边,说:“小心点。”
常小嘉看着他笑。
他们穿过楼房间狭窄通道,前方是开满餐馆街面,两个人刚刚钻出去,就被四个穿西装男人挡住去路。
最前面那个黑西装对常小嘉很客气,说:“嘉少,吉少有请。”
谢厉被常小嘉抓住手,朝着盛记大堂内侧靠左,有卫生间指示牌方向走去。
常小嘉手还是微凉,他走在前面,拉着谢厉力气不大。
他们走到卫生间门口,常小嘉却没有进去,而是拉着谢厉继续朝前面走,穿过狭窄走廊进入间光线昏暗杂物房,在从杂物房对侧敞开门走出去。
从这里出来,是盛记后巷,巷子逼仄,地上流淌着污水,角落里倒放着装满垃圾竹筐。
常小嘉没有放开谢厉手,他们继续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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