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还放着谢厉
钱包。
常小嘉拿过来翻开看
眼，没找到照片和证件，却看到张车票。
他抽出车票，看着谢厉问道：“你要回崇丰？”
谢厉伸手把车票拿过来，说：“
要回崇丰。”
过会儿谢厉听到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水声。
监狱监室，马桶和床就只隔半人高堵窄墙，他们两个从认识就没有过私密空间，对对方切生活习性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过会儿，常小嘉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床上继续窝进谢厉怀里。
谢厉问他：“今天没事？”
常小嘉回答道：“每天都没事。”
下去，贴着肉握他。
谢厉那里常小嘉在监狱里看过很多次，平常状态也就比般男人稍大些，但是充血时便长度可观。常小嘉像是十分喜欢，用双手握住，还会低头去看。
直到隔壁声音平息，两个人身体还是缠在起，又过很久才安静下来。
常小嘉闭着眼睛很快睡着。
可是谢厉睡不着，这次跟他在监狱里抚慰常小嘉心态完全不样，不只是因为他与常小嘉接吻，还因为以前他总是可以大脑放空将自己抽离出现实，但是今天他却是沉浸在同样感官享受之中。
谢厉有些恍惚，他觉得就像是回到监狱里日子，常小嘉总是晚上热情，白天就会变得冷淡起来。
常小嘉闭着眼睛躺会儿，大概实在睡不着，他推推谢厉肩膀，“把你烟给抽根。”
谢厉边伸手拿烟边问他：“你抽烟？”明明在监狱都没见过常小嘉抽烟。
常小嘉说：“抽，没瘾。”
他半躺在床上抽烟，看烧出来长长截烟灰时，便会伸手到床头，把烟灰弹在床头柜上烟灰缸里。
直以来，谢厉都努力想要控制事情发展方向，但是现在还是逐渐在脱离他预想轨道，其实并不是现在，或许从开始，常小嘉对他提出身体要求时，他们关系就从来没在轨道上过。
谢厉又想抽烟，但是常小嘉紧紧抱着他腰，他若是转身去拿烟，常小嘉肯定也会醒过来。不知道为什
，谢厉不太想吵醒失眠两天常小嘉。
他静静在床上躺着，直到下半夜万籁俱静，谢厉大脑也开始无法继续思考，直至陷入睡眠。
离开监狱没有早晨亮灯也没有尖锐起床铃，可是属于成年人生物钟还是在不到七点就将谢厉和常小嘉唤醒。
常小嘉打着哈欠抬手抓下头，掀开被子，什都没穿直接下床，穿着谢厉拖鞋朝卫生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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