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这只」,
医生则是穿着如往常款式——睡衣上披着白袍,另外还背着蔓草花纹包袱。有生以来,第次看见有人把包袱像个小偷样塞得鼓鼓地背着啊。但沉浸在感动时间也只有短暂片刻,因为妹妹已经大步踹地走向。
「呃呗。」
这是她踹地同时顺便把踹飞时,所发出呻吟声。同病房人们瞠目结舌地望着突然被踹飞,与踹飞妹妹,连医生也「唔喔」略嫌麻烦地揉揉眼睛,不敢相信。
还打呵欠,布满血丝眼球看起来就很困样子。昨天又尽情享受电玩吗?
「这家伙是什?」
身上绷带大多都已拆除,即使静静地坐在床边也不会感到呼吸困难某个下午,很难得地有两名访客来到病房里。
「你差不多该死吧?工蚁。」
「『这种住院生活没问题吗?』近来很想说说看这句话。」
「……哎呀?」
这个组合个别来不算特别稀奇,但同时露脸情形或许可说是很宝贵。
妹妹回头,指着恋日医生,照样是副不愉快表情。究竟她活着有什乐趣呢?对于这点偶尔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踢时候跟把动物解体时候,她似乎还算颇愉快,所以其实也没什好不可思议。这姑且不论,用「这家伙」太失礼吧。
「她不是『什』,是尼日医生啊,快向她问好。」
「尼日?外国人?」
「谁是尼日呀?这孩子跟你又是……唔,忘绑架小女孩会触犯刑法第几条,等下喔,打电话问问当警察朋友。」
「等等,等等!这只是妹妹啊。」
来到病房是妹妹和恋日医生。有个是骗你。
几乎同时来到妹妹与医生个抬头个低头,以「这人是谁呀?」怀疑眼神观察对方。这说来,这两人似乎还没见过面耶。虽说妹妹是名跟她见过人数可用单边手指头数字超害羞少女(请用更宏大观点来看待!),而恋日医生则是个尼日医生。相信没有必要再做进步说明吧?或者说,再说下去就会被揍。
金子眼睛离开电视,副「又是探病客人吗」表情望着们。
妹妹打扮在身上,是件荷叶边有点引人注目,整体比平时更偏暖色系色调服饰,给种洋娃娃般印象,自然而然联想到「打扮」这个词。且她肩膀上还背着不知放什沉重包包,令她不断地往左倾斜。
这孩子会带在身上行李,而且还很重……会是动物园企鹅吗?或者是邻家中型犬呢?真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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