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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的地球仪-revival-」(9 / 17)

「话说回来,为什会弹起钢琴啊?」

只是想表现也有跟你不同之处,还会弹钢琴这样。」

汤女不着边际地回答,手指在琴键上流畅地漫游……算,是弹得很愉快没错。

内容太抽象吗?只想知道她是否想见生前很亲近人罢以为这个问题很好懂耶。

此时「哼哼~」哼唱着听起来点也不轻快歌曲汤女回到房间,双手抱着是「……钢琴?」破烂得不知是否适合如此称呼物体。能够摆在膝盖上钢琴应该很少见吧。

那是台小孩子用、主要颜色为粉红小钢琴。与大小相称白键数量跟双手手指合计相同。而且还是中古货,不仅涂装剥落,更失去几个黑键。「是茜捡回来唷。」「对——因为是桃花色——」回答得好开朗啊。勾起心中又似佩服、又似感伤情感。总觉得她这声回答或许也想顺便用来回应「是否想见桃花」问题。

汤女将钢琴放到地上,跪坐在前。浴衣装扮少女姿势端正地跪坐起来,气氛就仿佛像要召开茶会或日本琴练习会。但是大江汤女细长白皙手所碰触,却是脏污、表面混杂沾满手垢也似茶色键盘。

甚而令产生种错觉,觉得这台钢琴彷佛是汤女将自己回忆具体化事物。

「……你想干什?」

「南茜演奏会。」

汤女若无其事地宣称。钢琴与囤积谎言之间关系,就跟用因血液集中而肿胀右手触碰物体感觉样,模糊不淆。「哥哥要演奏钢琴吗?」「对啊,待会儿再做晚餐。」「嗯。」也许是喜欢汤女演奏吧,茜从水槽跳过来,与掌心乌龟起滑到钢琴附近。很像青蛙参加高中棒球,滑上感觉。只不过,这只乌龟叫作什?法兰苏瓦吗?

「那就开始。入场费可以让你欠着。」「喂喂,慢着。」这是诈欺吧?想跟某个孩子王样,强行推销演唱会门票吗?——正当差点如此抱怨起来时,汤女食指按下琴键,发出声音,令原本想伸出左手突然缩回来。右手变得不去意识就没有反应。也许是把神经枪改装到里面时候(注:出自寺泽武漫画《眼镜蛇》主角)。骗你

本以为钢琴跟某首童谣中单簧管样坏掉,意外地还能发出声音。不过完全没有深度,扁平、有如电子音般拙劣音色配合汤女手指,滴地散播到整个房间里。老实说,敲打在背后窗户上雨声更接近音乐呢。茜笑咪咪地听着演奏,但这是在欣赏音乐,或是喜欢弹奏钢琴汤女呢?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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