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壶里装入打上来的井水,和饭团一起放进背包,再用手帕包起两颗橘子。我思考的顺序是,这是妹妹喜欢的食物,带去的话她应该会吃:而不是带去的话,这是她喜欢的食物,所以她应该会吃——我对自己这样说明?
我拿起背包走出厨房。为了告知我们要出门,我寻找起妹妹母亲的身影。我漫步在有点长的杉木板走廊上,朝能看到庭院:面对外面的通道疟去。
朝阳洒在外面的大地,即使是维他命A稍嫌不足的我,也能透过玻璃看见外面的庭院。妹妹的母亲就和平常一样,蹲在院子一隅照料着盆栽。
她总是说晒到太阳会头痛,所以老是戴着帽子,根据季节不同,有时候是红色棒球帽;有时则是针织帽,就连在家里也几乎都戴着。不过她就连去外面买个东西都会苦着一张脸抱怨「头好痛」,搞得
都因为妹妹的关系而全灭了,所以现在只好用附近人家养的狗和人类的小孩来将就一下。
……说到这个,妹妹当初「没有吃掉」热带鱼啊。
就只是很单纯地丢在地上踩个稀巴烂而已。
拖拖拉拉地换上衣服,伸了一个懒腰之后,浏海被摆着一张臭脸的妹妹揪起:
「工蚁,吃饭。」「嗯。」
依妹妹的要求,我为了准备早餐和便当而前往厨房。要是让公主蚁的心情变差,那可就不妙了……是吗?看她平常态度就这么差,如果这还只是一般等级,比现在再更恶劣的话——嗯……我应该会被大嚼特嚼,然后化为妹妹的养分在她的血管里奔驰吧。
从我位于二楼的房间前往位于一楼的厨房,全员到齐的晚餐时间是在起居室用餐,不过除此之外部是在厨房进食。早餐已经摆在厨房的桌上,是昨天剩下的洋葱马钤薯白味噌汤、香肠、还有煎蛋。白饭则是自助。我从餐具架上拿出一个碗,然后打开电饭锅。
两个人同吃一碗饭,这是最适量也最省事的方法。
吃饭尽量不发出声响的我;和慢条斯理地进食的妹妹。即使坐在一起,用餐过程中也没有任何对话,不过,把饭塞得满嘴让脸颊都鼓起来的妹妹有时候会瞪着我,而我回看她也不会有事,所以她或许对我并非毫不在意也说不定。
吃完饭;喝过麦茶:然后呛了一下之后,妹妹前去洗脸,顺便准备道具。而我就在那个期间准备午餐,捏了三个饭团然后用保鲜膜包起来。里面没有馅料,只洒了适量的盐,不过有时候还会连盐也忘了撒。每当发生这种状况,妹妹一定会说「好难吃」,然后给我一记膝击。不过因为即使如此也不会有吃剩的情况发生,所以准备午餐还算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