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年都对天野海豚这说。
要是没有这些死者支撑着,就没办法活下来。
烟火在远处打上天空,飞舞着;夸耀它盛开美姿。
那艳光时不时将和坟墓染上五颜六色;在夜色中示众。婴孩哭声和不开口小孩笑声成为幻听穿过鼓膜。以在妳那里得到体验来说,还真是充满嘲笑意味呢。这是和临摹过去之间落差吧。定是。
「啊,对,错过和麻由起去夏日祭典。」现在才想起随口和她做下约定。
「……………………………………」
看来似乎和自己想象不同,成长为个任性人。比麻由还任性;比谁都任性。
命运似乎对忏悔心怀期待,比预期来得早找到海老原香奈惠墓。她墓,离每年都会造访妹妹母亲墓很近。
远处传来某种撕裂大气声音。接着,弹奏出音色。
在连系着这片夜空某处,恩人们也正仰头观赏着这场烟火吧。
还是不做不行。所幸因为是这种场所,所以就算在这里晕厥,也应该会有人为收尸。虽然想继续说是骗你,但是不是想做这种亵渎死者事才来这里。
以爬山气概再次迈步,铁棒拐拐地刺着地面;同时感到自己内侧有点被挖开。
觉得自己该感谢对象与该忏悔存在实在重叠得过头,所以每年都要试着不带丝感既地前来扫墓,不让自己在对尸体待遇上遭到人情所束缚。
原本对人清色是恐怖感情,也被许多人给切碎,用新素材接续下去。现在是用什心情来看待他人;就连自己也搞不清楚,整个迷失。
而反过来说,对别人怎看;怎对待也样不明。
下半身更失去力气,手肘撞在墓上,就这样抱着墓碑让身体向下滑落。缺乏人味冰冷让身心舒畅,快要溶解似身体和意识重新凝固起来。
「眼泪……这还是第次呢。
将铁棒抛在地上。
像下跪般膝盖着地,伸手抓住墓碑:
「因为妳死;才得以活。」
对海老原香奈惠这说。
想对久屋白太这说。
犯罪者血亲会遭受责备,被投以侮蔑视线,这点是可以肯定。
想对社会做出贡献?那就给安分地待在家里不要出来。
搞不好哪天会有谁对提出像这样辛辣建言;而也会「你说得对」地加以接受。
虽然如此,愿意关心这样人,数目似乎还不少。
结果,那想要缩小到极限世界,却随着活下去而愈来愈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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