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学会脸红之前,请先针对“把我从地下室放出来,却把伏见抓去关”这种价值观抱持疑问。问归问,我很明白再这样问下去只是白费工夫,因此进入下一个问题。)
(啊,等等,你怎么没问我,我为什么没把
(我有两件事忘了问你。)
(哎呀,我也有三件事忘了问你呢。)
(首先,当我被困在地下室的时候,是你把伏见关起来的吗?)
(这个嘛,我就先装个傻吧。)
(菜种小姐没必要用那种方式杀她,重点是,伏见在本次事件中遇害的顺序完全脱离游戏规则。啊,这样说来,本来应该在地下室饿死的我也一样……先问到这,我要先观察你的反应。)
大江桃花小姐,死亡。她被吃得所剩无几,只有部份尸块被埋在土里。
坂洁先生,死亡。连骨髓都被啃得一滴不剩。
大江耕造先生,死亡。来生将是一块息肉。骗你的。
坂菜种小姐从宅邸解放出来后,立刻以杀人罪嫌的身份遭到逮捕。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即使知道答案,我也只能勉强附和。
(关她的人不是菜种,于是你就怀疑到我头上?……我姑且愤愤不平地这么说吧。)
(在这些成员当中,只有你有闲情逸致看我丑态百出。先凭直觉来修饰一下我这充满信心的推测。)
(那我就用天使般的微笑否定啰。啪喀——!)
(谢谢你用自制的效果音为我上演了地狱绘图。)
(谢谢你的赞美,我只好害羞一下啰。羞羞——!)
倘若极其所能地求生存也是一种罪,那人世真数人不胜唏嘘。
算了,或许这并非尽善尽美。
前来探病的奈月小姐,一进病房就一把抓向住院病患的脸颊,顺便转达了我某位好友对我做出的第二次绝交宣言。听到偷袭我的奈月小姐报告事情的始末后,我感到有些不解。
大江汤女明明比我早一天住院,但在填充了大量点滴之后,却早在三天前就出院了。附带一提,我本来想把向汤女借来的浴衣还给她,她却以:“衣服弄得到处都是血,就算你还给我,我也只能拿它来做坏事。”为由拒绝了我。更惨的还在后头,第二天麻由咄咄逼人地质问我:“为什么你穿着女人的衣服?”我只好挺起胸膛得意地说道:“这是我准备要送你的礼物,想说先来偷穿一下!”结果轻轻松松地将这件衣服献给了麻由,不着痕迹。但她之后又说:“不过呀——阿道穿这件真的好·可·爱·喔,好像和娃娃!”几经波折之下,这套衣服成了我的备用服装之一。万事休矣。
如此这般,以下是我和汤女道别时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