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伏见喊声。她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手脚伸得直直,感觉似乎再没多久就会成为木乃伊。
“以第三人称来说是对,但以关系来说就不适当。”(注:“她”日文为“彼女”,而该单字有“她”跟“女友”两种意思。)
“你是骗吧?”“健全高中生哪会撒那种谎啊?”
就这样,汤女离开。
没有追随她背影,只是放松肩膀力量,为成果勾起嘴角。
看来辛辛苦苦不让句子重复、绷着腹肌忍笑说话是对。
“哎呀,想都没想过却知道不拿手,您真是聪明绝顶呀。”
“就因为不拿手,才会连第步都踏不出去啊。”
风水轮流转,当对话气氛变得柔和后,害怕事情开始猛力发威。
恶臭融入春暖花开气候中,闷滑空气溶解皮肤意识。
汤女捏着鼻子远离窗户步。
之所以会让成为大江家员,肯定也是因为想挖角这个冰雪聪明女子。”“才怪。”
不知道自己是代替景子太太还是汤女发言,但总之工作完成。
接着,对着好奇对象稍微往左歪歪头。
“他们绑架你,你却很感谢他们?”
虽然被绑人不是,但想到麻由,提出这种问题也是可允许。
还是照着规矩走吧——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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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二日。肉体已经快濒临底线。
当醒来时,还以为双脚埋在地毯里。双脚沉甸甸,连举都举不太起来,恶心感折磨着胃……现在哪吐得出东西来啊?
“伏见……你还活着吗?”
“差不多要回房。天野你呢?”
“这名字现在仅限于佐内小姐您使用。”
“哎呀,是喔。”她很干脆地放弃揶揄。
“要稍微绕下房子再回自己房间。”
“也是,毕竟你把她个人丢在房里嘛。”
汤女边整理浴衣领子,边提升气氛认真度。
“能够将她当成母亲、满溢炉火纯青感谢之情,只有起初三个月。但觉得这样也不错,比起小心翼翼拉长丝线,只为不让线断裂来得健康多。人只要能在瞬间从对方身上得到大于基准质量好处就行,只要达到那下下,之后就不需要什羁绊。”
汤女睁大眼、上气不接下气地以享乐主义说词对如此辩解。体力都已经慢慢透支,难怪她现在会难受成这样。汤女轻抚额头,将仅存体力化为言语倾吐出来。
“想知道你对这个想法意见。”
“对哲学问题不拿手啦,连想都没想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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