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展竭力使语气听着自然,但还是显出丝丝欣羡情绪出来。
付晨山对他说:“留个电话吧,老同学好久不见,有空们几个约出来起吃顿饭。”
谢展连忙道:“哦,好啊,就是该出来聚聚,上回还跟何喻说,有空们市里同学出来开个同学会什。”
付晨山笑着没有说什
付晨山笑笑没有追问,他目光又落在何喻身上,看着他胸口挂牌,问道:“什时候换工作?”
“不久,”何喻说,“就前些日子。”
付晨山轻声问:“怎不跟说声。”其实这句话付晨山也知道问出口是多余,何喻许多事情都已经不再愿意跟他说,可他仍是习惯性地问上那句,就好像何喻还是在他身边样。
何喻笑着说:“也不是什大事。”
付晨山闻言,说道:“现在这个工作比较适合你,挺好。”虽然比不上凌云,可是相比何喻在餐厅送外卖,付晨山自然更愿意看他到个适合他地方工作。
付晨山就这突然出现在两个人面前,不只是谢展,就连何喻也吓跳。
何喻本来不想咳嗽,被他这说,猛然觉得嗓子不可抑制痒起来,他转开头,低咳两声。
付晨山走到开水桶旁边,拿起干净次性纸杯,接杯水递给何喻,“喝点水吧。”
何喻不好拒绝,说声谢谢,接过水杯。
谢展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光,看着付晨山,说:“老同学,不记得吧?”
何喻没说话,旁边谢展听他们对话,忽然对何喻说道:“唉,何喻,你这样有点不厚道啊!之前问你付晨山时候,你可是说你们没联系啊。”
何喻说:“他平时忙,也没好意思打扰他。”
付晨山垂下目光,无声地笑笑。
谢展也不好再质问何喻,而是转向付晨山道:“今天怎亲自来坐镇啊?以为你都回去!”
付晨山道:“等会儿有杂志记者过来,说想给凌云做个专题采访,来作代表。”
付晨山这才将目光转向谢展,打量着他,笑着说道:“你都说老同学,怎会不记得?谢展,高中毕业就没见过吧!”
谢展笑着,与付晨山两个人握握手。
付晨山问他:“这些年怎样?”
谢展本来飞扬神色稍稍收敛,二十七、八岁年纪,本来就是人生个分水岭,哪怕同所大学同个起点出来,混得好,已经有车有房,或许妻子儿女完美幸福;混得不好,却仍然在社会上艰难打拼着,只是为攒套首付钱。
“就那样,”谢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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