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冬说:“你知不知道个月要多少钱?环境当然好。”
何喻闻言,转头看他,“你每个月要负担你外公疗养费?”何喻有些惊讶,他不认为乔慕冬负担得起,他也不相信凌强会为乔慕冬外公付出这大笔费用。
乔慕冬手掌摊开,“没有那多钱,在凌云每个月就那点钱。他自己有钱,用不着来给他出钱。”
“嗯?”何喻不可谓不惊讶。
乔慕冬反倒是满不在意地笑笑,正要说话时,看向前面目光突然冷。
和何喻起下楼,在街角随意买几个包子当早饭,然后在阳光明媚大好天气中,驾车出城。
崇丰就如同国内许多大城市样,随着城市发展,市中心生活空间越来越小,而围绕着这个城市发展,开始不断朝着周围蚕食蔓延。就像凌云那样,企业发展越发壮大,原来觉得是如此规模栋高楼随着城市兴起逐渐显得矮旧狭窄,想要跟得上企业经济发展步伐,就不得不往城外搬迁。
也因为这个原因,即使是绕城,公路上也挤满车。
乔慕冬没有说要去哪里,可是何喻看着他直往出城方向开,就猜测着他外公到底是住在城外洋房别墅还是根本就在崇丰周边农村小镇。
结果何喻都没猜对,乔慕冬开车去崇丰城西郊座规模不小疗养院。那是这两年才修建起座大型医护疗养机构,在崇丰市名气并不算大,因为床位有限,并不是有钱就能住得进来。
谁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付晨山,就连何喻都觉得,这种巧合简直是有些荒谬。
付晨山是独自个人从疗养院里面走出来,显然也见到他们,并没有要回避意思,直接朝着他们走过来。
他鼻子上纱布已经取,但是肿胀并没有完全消下去,看起来还是青紫颜色。
看着付晨山慢慢走近,何喻不由停下脚步,说道:“晨山?你怎会在这里?”
付晨山
何喻没有听说过这个疗养院,也是头次来到这种地方。他对所谓疗养院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去过那种平房大院老人院,低矮昏暗环境,和孤苦无依残疾老人。
因为建在城郊,所以占地极宽,空气清新,绿树环绕。
乔慕冬把车开到大门右侧露天停车场,然后下车与何喻起朝着正对大门栋两层建筑走去。在那栋两层建筑后面,还有两、三栋规模不小高楼。
前面是大片草坪,中间条石板小路,只够两人并肩走过。
乔慕冬手搭着何喻肩膀,何喻四处看去,感叹道:“这里环境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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