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喻道:“替他向你道歉。”
付晨山说:“他有什资格要你替他道歉。”说完,付晨山很快又说道,“你知道吗?咨询过律师,现在受伤已经足以构成轻伤标准,只要报警,乔慕冬就
这回,病房里面只剩下何喻和付晨山两个人。
何喻问付晨山:“喝水吗?”
付晨山点点头。
何喻拿杯子倒半杯水,递给他。
付晨山说道:“手不方便,你喂下吧。”
何喻也帮忙劝道:“是啊,阿姨,在这里呢,你放心吧。”
付母想想,说:“那去菜市场买鸡,就是不知道这晚能不能买得到。”
付晨山道:“买不到明天上午再去吧。”
付母站起来,“行吧,那先回去,你好好休息,就不要念着。”
付晨山笑笑,“妈,你放心。”
付母立刻站起来,“这不是小喻吗,好多年没有见过,你过得还好吗?”
何喻当年坐牢时候,这些街坊邻居都是多少听到些消息,不过付母并没有提及,害怕伤何喻。
何喻笑笑,“还好,阿姨你身体好吗?”
付母点头,“好,挺好,你快过来坐。”
何喻走到病床前面,看着付晨山。因为有个老人在这里,很多话不方便讲,何喻只能问道:“到底怎?好好突然就出事。”
何喻动作顿,然后将杯子送到他唇边,缓缓喂他喝下去。
放下杯子,何喻问道:“是乔慕冬打你?”
付晨山抬起手,似乎是想摸摸鼻子,手指碰触到纱布又放下去,说:“是他打。”
何喻轻声道:“对不起。”
付晨山看着他,“又不是你打,你道什歉?”
何喻连忙道:“阿姨,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付母摆手,“你帮看着晨山就好,自己能回去。”
付晨山说道:“没事,让小喻送送你。”
付母坚持拒绝,“真不用,出去坐出租,小喻不要送。”
最后,何喻只是送付母到医院门口,看着她上出租车,自己回到付晨山病房。
付晨山似乎也在瞒着他母亲,只说道:“不小心在办公室摔到,鼻梁骨折。问题不大,已经动复位手术,住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注1)
何喻不好多问,只点点头。
付晨山对他母亲说道:“妈,小喻来,他可以陪着,你先回去休息吧。”
付母叹口气,“怎能放心呢?”
付晨山道:“你身体不好,在医院待久才不放心。你就回去,明天再给熬点汤过来,后天说不定就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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