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同族兄长,这种事竟然还要位外族人提醒,确实是大意。
“吱吱。”从白璘衣袖间钻出只棕白小鼠,转着双清亮眼睛,悄悄地打量四周。
老鼠精继续往外钻钻,露出抱在前肢间小块甜糕。
白璘也不嫌恼,伸指勾勾他毛茸茸下巴:“让他带路吧。”
不消片刻,蓝白两道身影
也许雷池之战后,他们因故结伴,感情已不再仇视……但看蛟宫时,魔蛟张口含住半个龙首,凶神恶煞模样,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法欺骗自己。
蓝舒渠维持着面上淡然自若,实则内心焦灼不安,暗地里不知为老朋友捏多少把汗,不管背后有何缘由,与蛟谋鳞实属不易——
“舒渠,青儿连着几日都没回来,与他同行老鼠精撑不住,偷溜过来朝报信,说是发现处奇怪秘洞。”
温和女声从背后响起,将他从思绪中拉出。
蓝舒渠脊背僵——是,这个寄住在灵山多年母鱼精,似乎也对老友怀着想法。
又接住,再行起抛,再接好……如此反复,直到蛟大王尽兴,才用力扬,扔到岸边。
另边——
隐渊山天空总是覆盖着层灰翳,这让生长在灵山,看惯清丽山水龙族很不习惯。片吵嚷声中,蓝舒渠挥袖决定道:“回去吧!”
——却遭到同行族人齐心反对。
他们脸“金龙危在旦夕们怎能置之不理”愁苦神色,望向蓝舒渠眼神饱含怀疑。
他转过身,姑娘秀丽温婉笑容闯入视线,让他忍不住心头跳。
能够为救命之恩,奔波数年痴心不改,难道那混账金龙终于老树开花,桃运降临?
“舒渠。”见他久久没有发话,白璘面色微赫:“那孩子玩心未泯,虽说寻常妖怪不至于让他吃亏,但总这游荡在外,也不太好。”
蛟宫到处都是魔蛟“前”手下,小青龙就算再会打架,难说不会出什意外。
蓝舒渠咳咳:“是疏忽,这就去将他捉回来。”
年轻领头龙族当即脸色冷,道:“哦,那便谁也不许再抱怨。”
众龙:“……”
蓝舒渠近日忙得焦头烂额,不仅要安排大小灵山龙在隐渊山歇脚地,又要思考对犼处置,前几日更是出于某种不可名状心情,偷偷遛去金龙与蛟藏身洞穴。
然而令他惊讶是,洞内已经空,他好友以及那条魔蛟双双消失,周围也无半点痕迹。他又在附近找圈,别说那两道身量瞩目长条,他就连鳞片都没摸着半片。
他也说不上来,那龙蛟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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