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清晨刚入城门
龙与蛟。
龙行千里，蛟起初还能跟上，到
后面便觉得力不从心。又见前方金龙转身等候在原地，索性溜到龙背上坐着，不为难自己。
须臾
夜，两人在城郊处落地化形，这次蛟明智地没
何止是不好。
“讲得还成，不过这故事也太胡扯。”黑袍男子评述直截当，区区凡间道士招降服千年蛇精？若真是如此，凡人何以龟缩界？早就能在妖界称王称霸。
中年男子愣：“要是别故事，可能真是胡扯之谈。但李朗讲得可是《斩妖令》啊！华朝开国国师力降妖，华太子建园养妖以震四方，桩桩件件都是有依有据，绝非空穴来风。”
说到此处，双漆黑双目朝他望来。瞬间，中年人只觉得脊背生寒，仿佛被什
可怕东西盯上。
“小渊。”另名男子出声道，“凡间多是传奇画本，不必置气。”
境内道风盛行。皇城脚下香火弥漫，走几步便隐约能听见诵经做法之声。凡间常有道士降魔诛妖说法，坊间茶楼间，说书人正讲到兴起：“……只见张道长挥动浮尘，运纸成诀，倏忽间将那蛇妖困住！”
吃茶客人齐声喝彩：“好！”
说书生适时做番停顿，等到众人差不多停歇，才继续开口道：“蛇妖全然不是对手，正当张道长挥剑斩妖时，华太子赶到，竟是打算将蛇妖圈养宫中！”
客人们纷纷嘘声。
“哼。”
黑袍男子移开视线，淡淡道：“也对，生死不过百，所谓依据恐怕也是以讹传讹。”
那股危险感觉消失。中年人松口气，但两人口中话却引起周围人不满。
“你们是哪个穷乡僻壤出来，连
华朝《斩妖令》都没听过，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清虚宫在上，容不得你们这般造次！”
时间站起数名茶客，半数以上做道士打扮，束发盘髻，混元在背，有几个还佩着宝剑，似乎下刻就要拔剑相对。
人群之中传出声嗤笑。最角落桌子旁坐着两位广袖长袍男子，各自披散着长发，其中发笑男人撑着下巴，嘴角含讥。
华朝人求仙问道，不重衣冠姿态，太过拘谨反而少分仙风道骨。这两人相貌出色，体态风流，远远望去，倒像是画中人。
有人注意到他们，也听到那冷嗤声。
皇城最热闹茶楼，最精彩说书人，配上华朝最为脍炙人口《斩妖令》，竟然会引来嗤笑？名摇着羽扇中年男子站起身，坐到两人身前。
“兄台何以发笑，是李朗讲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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