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瑜抬手把桌上他刚刚写封信递给管家,说道:“麻烦你到宗族那边去帮取份东西,把信带给叔公,他知道。”
切交代完毕之后,成瑜独自坐在书桌旁边呆坐许久。
待到夜幕低垂之时,成瑜才提笔开始在日记本上书写起来。
待在画中杜晏自是对成瑜所写内容十分关心,然而从杜晏角度却完全看不到日记本。
他总觉得成瑜似乎在有意遮挡,不让他看到任何只言片语。
“是你吗?”
成瑜在书房里呆整整个小时,仔细搜查之下也没能找出任何有人潜入痕迹,这让他心中疑惑更重。
正在此时,副官恰好回来复命。
成瑜问道:“怎样?”
副官说道:“属下询问昨日站岗以及巡逻人,都没有发现什异样,口供都对过,依树下分析从外面潜入几乎是不可能,或许可以考虑内贼可能性。要不要?”
卷放在书房最靠里位置,距离书桌有段距离,也不靠近窗口。
这笔怎会掉在这个地方?
成瑜拾起毛笔,随后又抬头细细去看那张画卷。
只是眼,成瑜就神色巨变。
这是怎回事!成瑜日日端详画卷,对画中人每处细节,甚至是衣物上每处褶皱都记得清二楚。
杜晏徒劳努力片刻,决定还是放弃,反正他总是能看到。理由很简单,成瑜在把日记本锁回去时候,根本就没有改密码。
然而接下来数天,杜晏都没能从画卷之中出来。
他心中疑惑不已,难道是世界规则所限,因为他擅自在日记本上,bao露身份,所以才无法再通过这种方式从画卷之中出来。
更奇怪事情是书房里从那日起再也没有来过任何人,包括成
副官话没有说完,只是脸上表情表示言下之意。
成瑜摆摆手说:“暂且不用。”
副官离开之后,成瑜又把管家叫过来。
他对管家说道:“成伯,能不能麻烦你帮办件事情?”
管家点头说道:“少爷,您尽管吩咐。”
现在画中人衣物,却发生变化。在她衣袖之上,出现行墨点,从形状判断像是毛笔落在上面随后滚落造成。
成瑜看看落在画卷下方毛笔,陷入沉思。
他对于古画是有定研究,时间久远墨迹和新染上去墨迹区别很大。
画中人衣袖上墨迹很久,并非是被人在昨夜里画上去。反而像是本来就沾染在衣袖上面,随后被画入画中。
成瑜突然想起昨夜那个有些香艳却又真实得可怕梦境,他怔怔看画卷半晌,最终低声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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