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瑜身边靠着美人,先是惊慌而起,见到门外之人后,又恢复镇定,行礼之后鱼贯而出。
不过顷刻,屋内只余下成瑜人。
他站起身来,问道:“公主,怎这大气性。”
杜晏不答话,以袖掩鼻。
成瑜很快明白他意思,起身推开相连门。
杜晏自然是装作什都没有发现,指使对方去替自己打听关于这聚才楼事情。
在回宫之后,他更是装作对聚才楼茶会极度感兴趣模样,却因为身份所限,不能经常外出游玩。便只能要求成瑜定期到聚才楼中去参与茶会,将茶会上各类逸闻记录下来,回宫讲于他听。
此后事情,完全按着杜晏所计划那般,顺利走下去。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转眼之间,便是九年过去,成瑜已是将要及冠,而杜晏已是二八年华。
丽花车之上,打扮华丽女子皆是来自章台街女乐。
如今民风淳朴,礼教未兴,这些女乐之事并不算上不得台面事情。在贵族士大夫间,常以女乐之事作为种交际手段。
甚至在君王之间,也会以互赠女乐作为邦交手段。
杜晏直接把帘子挂起,看得兴致盎然。
成瑜比杜晏年长几岁,也认出这些女子身份。
不过片刻,他就带着身水汽回来。
成瑜如此自觉,乃是他初次带着脂粉香气回去之时,直接被杜晏叫人把他扔到池塘之中,洗干净才准上岸。
“这地方臭得很,也不知你日日混迹其中有何乐趣。”杜晏道,“早知当初就不该带你来此处,没想到你竟是贪图美色之人。”
杜晏并不在意成瑜混迹这等不入流地方,在他看来,只需对方随叫随到即可。
现下两人都
杜晏带着几个侍卫,直接进入章台街那栋最为显眼楼宇之中。
他熟门熟路地行至最为华丽房间之外,随后抬抬下巴。
“踢。”
身后侍卫应声而上,脚将门踹开。
门丝竹之声,戛然而止。
他只当这长在宫中公主,不知那些女子身份,便皱皱眉头,轻声问:“公主,这些女乐有何好看?不如们绕路过去?”
杜晏似笑非笑地看他眼:“此话差异,这些女乐能发挥作用,远远超乎你想象。用得好,不比千军万马差上半分。”
毕竟眼前成瑜,将来成高帝,在最初时候,就是以女乐为手段,情报网几乎铺到这片大陆每个角度。
成瑜微微愣,就见杜晏转头,不欲说话样子,也没有再不识趣地搭话。
在到达聚才楼之后,成瑜向来波澜不惊眼中,透露些许兴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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