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波澜不惊，眼神却是极为认真：“
可以解释。”
祁无过见对方眼神之中忐忑无比，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其实这种事情，你应该直接解释，说那
多废话干什。”
段戾会意，开口就说道：“其实，这段记忆，也不记得。甚至这个自己
本命空间，也不知道它存在。”
祁无过说道：“你意思是，你也从来没有进到这个空间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之间距离越来越近。
连接在两人之间锁链，在段戾抬手时候时候完全断裂，碎成
粉末飘散在空中。
段戾却完全没有在意，他只是凑过来，吻上祁无过唇。
许久过后，祁无过觉得周边
切，变得有些不样。
他睁开眼睛，又看到不样段戾。
如今祁无过，如同个旁观者那样，看着这幅画在笔下慢慢成型。
他眼睛微微睁大，心中有些惊讶，却又是种原来如此恍然大悟感。
这幅画，便是此前不久，祁无过从崔珏手中拿到那幅破损画像。
原来，这幅画是在这个时候画下来。
最后笔落下，祁无过下意识抬头，想去看段戾。
祁无过低头，见两人之间那道锁链之上，出现道道裂缝。
待到这锁链完全断裂时候，便是段戾彻底清除恶意感染之时。
过程有些漫长，祁无过等得有些无聊。
他视线始终落在持剑肃立前方段戾身上，越看越觉得心中灵感涌动。刚才段戾舞剑那幕，又反复出现在他脑中。
这美好地画面，当然得留存在纸上。
这个段戾，是数百年后，他认识段戾。
他们周围切，仿佛静止下来，连永不停息忘川水都安静下来。
段戾贴着祁无过嘴唇，说句：“恭喜通关。”
祁无过神色动，脸上有些冷淡，抬手推推段戾肩：“你骗好惨。”
段戾顺着祁无过推他方向，向后退开段距离。
就在这个时候，阵风吹过，才画好画像从桌上吹起，遮住祁无过视线。
他看着那幅画飞上半空，飘向忘川。
祁无过起身，伸手去抓，为时已晚。
那画落入忘川时候，祁无过对上段戾眼睛。
他看着段戾走过来，越来越近。
想到这里，祁无过挥衣袖，便有黑鸟给他送来笔墨纸砚。
切准备就绪，祁无过开始绘画。
这种状态非常奇妙，祁无过只觉得，下笔时候，似乎完全不由自己意识。
或者说，也是自己意识。
只是，这下笔那个人，是数百年前祁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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