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澜没有
这就是他全部家当,他提着这些迈出监狱大门,与身后狱警挥手告别,他靠在监狱外大树下等。
奕卿在信里与他说,出狱那天他定会过来接他回家。
可是过约定时间,人却没有来。
靳衡知道他向守时,应该是临时被什事拖住。
他拿过手机,试着打个电话出去,结果这个号码因为常年无人使用已经作废,这个手机就是个没用摆设。
会回来,然后就会直陪在你和你爸爸身边。”
小家伙趴在干妈怀里,声音闷闷:“他为什直不回来?他去做什?”
何瓣摸摸小朋友柔软头发,斟酌着词句说:“人长大都有很多不得不承担责任,你爹爹只有履行这些责任,才能回来和你们团聚。”
“不懂。”
“等初云再长大点点,就会懂”
正发愁之际,辆轿车停在他面前。
靳衡满怀期待抬头,从车里下来却是谢定澜。
“恭喜你出狱。”谢定澜说,他张开双手给靳衡个拥抱。
靳衡看到兄弟虽然高兴,却明显心不在焉。
“定澜,你手机借下。”靳衡说:“想给奕卿打个电话。”
又是年立秋,后院桂花树开满枝头,陆奕卿开窗,让那些香味飘进屋里,他闻着这股香味,整个人也会舒畅很多。他整理下床铺,双人床上有张小枕头和小被子,被子上面倒着个玩偶熊,他把那只熊抓起来看半天,好奇自己床上为什会出现这种小孩子玩具,还有张浅蓝色小空调被,上面有股淡淡奶香,他不知道这是谁东西,但还是依照习惯把这些被子叠好,然后才下楼。
秋天到,各种小蚂蚱就跑出来蹦蹦跳跳,靳初云胆子大,拿个小瓶子,个人蹲在院子里抓着小虫玩,抓虫子途中,又看到排排队搬运粮食小蚂蚁,他顺着那个蚂蚁踪迹发现个小小蚂蚁窝,这下手里活蹦乱跳小蚂蚱彻底没吸引力,他扔下那个瓶子,就地捡个细树枝,开始去捣鼓那个蚂蚁窝。
陆奕卿走到门口,蹲下身看着小朋友玩耍,他会儿耍坏用木棍打乱小蚂蚁长队,会儿又去捅人家小窝,个人玩不亦乐乎。
陆奕卿没忍住抬手摸摸小家伙头,笑着问:“你是谁家小朋友呀?”
H市中心监狱大门在早上九点时为个人打开,靳衡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手上戴着块走慢五分钟表,手里提着个牛皮袋,里面装着份档案,几本夹着照片书,几封保存完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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