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衡要弄垮这个集团就跟捏死只蚂蚁样简单。
但他看在往日情分上直也没有动手。
冷眼看着这个灰色边缘企业步步走向毁灭。
但是莱炀最近动作却是彻底惹怒他。
他想着自己也不介意推把,让这个企业死得更快点。
纸风筝在天上飞两个小时才被放下来,靳初云玩得满头是汗跑到爸爸这边说:“刚刚风筝飞得好高啊,爸爸你有看到吗?”
“看到,还拍下来,跟Daddy相处得愉快吗?”陆奕卿边问边从随身带双肩包里拿出包湿纸巾和两瓶矿泉水,他就是个操心命,那里面甚至还装藿香正气水,现在是春天,几乎不存在中暑可能,可他还是带着。
“还行吧,他挺厉害,以前没看出来。”小靳接过湿纸巾擦下额头上汗,觉得爽快点。
后脚跟过来靳衡听到这话立马接腔:“仿佛听到有人在夸?!”
靳初云从爸爸手里接过两瓶矿泉水,隔空给靳衡扔瓶,然后挨着陆奕卿坐下来说要看他拍照片。
又重新飞上高空。
等风筝基本稳之后,靳衡又把操作权交给小初云。
小朋友伸手接过,靳衡拍拍儿子肩膀说:“要不要给你传授点秘诀?小时候放过风筝比你见过小鸟都多。”
靳初云半信半疑说:“真?”
“真真,不信你问你爸爸。”
他不仅要让它死,还要让它死透,永无翻身之日。
“当初地下那批兄弟走半,另半现在还在做那些脏事。”谢定澜说。
“留下来那批人,心眼才是最毒,他
靳衡接过那瓶水,心里喜滋滋。
回去时候刚好赶上午饭,午饭过后,陆奕卿照例是要睡会儿午觉,小初云也不闹他,也不用别人提,他自己跑进书房拿出作业来写。
靳衡轻手轻脚走进卧室,看到陆奕卿睡得正香,被子也盖得好好,这才放心,执着他手轻轻吻下,然后拿过桌上笔记本,坐在客厅里开始处理公务。
谢定澜替他泡杯咖啡,坐在他对面问他最近动作是不是针对莱氏。
古莱早已由盛转衰,不复当日辉煌。
靳初云看看坐在不远处在看着他们笑爸爸,不假思索说:“爸爸肯定向着你啊”
“嗯那倒也是。”靳衡说。
““求你不要在这边秀恩爱!还是个孩子!
“来来来,教你放风筝正确方式。”
靳衡说罢直接上手教,靳初云没有拒绝,任这个人抓着自己两只手,有技巧操作着那只飞得稳稳当当小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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