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衡接电话是手下打来,他让人去查苟延残喘古莱集团最近有什新动作。
对方汇报大堆事情,他分着心听。陆奕卿在身后叫他声他便立即把注意力重新投回爱人身上,转身便看见那个护士强行拉着奕卿手,那根针已经离皮肤就差寸。
“她有问题!”陆奕卿与靳衡说。
靳衡没有多问,直接上去将那个护士推开,顺手夺下那个针管,然后把陆奕
护士拿出针,推光里面空气,便撩起陆奕卿袖子准备给他扎进去。
陆奕卿心下奇怪,他病已经好得差不多,每天只需要吊水观察即可,并不需要再注射其余药品,就算情况有变要加药,医生也应该会提前与自己说明。
他左手被护士抓得紧紧,想缩回来都不行,他看着这个有几分眼熟护士,问:“你要给打什药啊?”
针管里药水是黄色,他虽然已经不是医生,但学过知识可点没有忘,自己这个病症会用到哪些药物他心中有数,液体是黄色常用药他脑中也列出好几样,没有个是跟自己这个病症对应,他也没有要为难护士意思,只是谨慎多问句,怕她搞错。
护士看他眼,没有回答,用手拍拍陆奕卿手臂,他血管细,每次都要耐着性子找好久,这个护士格外着急,拍得极其用力,没两下那片都红。
亮,接过来看,根上面捏着个胡萝卜,根上面捏着只两手作报物状小白兔。
小兔子是参照卡通形象画,动作和表情都很萌。
“好可爱啊。就是觉得那个胡萝卜有点单调。”
靳衡把两个小玩意合在起,小白兔双手空着地方刚好契合胡萝卜大小,他说:“这是对。”
“”陆奕卿笑弯眼说:“那为什不直接把它粘上去?”
陆奕卿再心大也发现不对劲。
“不打针。你松开手!”
护士根本没理他,准备直接拿针扎。
这种不明药水打到身体里,什后果都可能发生,陆奕卿拿右手去推拒,但是他这只手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下就被护士打开。
“阿衡!”
“特意让老大爷把胡萝卜单独捏出来”靳衡说:“到时候把这根胡萝卜放在小云书桌上。让他天天看着,也许哪天就不挑食,喜欢吃胡萝卜呢。”
“”陆奕卿笑说:“你太坏吧。”
“觉得这个办法挺好,你快夸下!”
“哈哈哈懒得理你。”
谈笑之间,戴着口罩护士走进来,靳衡刚好也接个电话,便让出位置去窗台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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