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靳衡这三年怎过吗?”
“这已经跟没有关系。”
“关乎他生死,你也不在意?”
“”
“时间,地点。”
陆弈卿不耐烦接起来,如果还是那些怪腔怪调记者他会毫不犹豫送给他挂断拉黑条龙。
“哪位?”
“陆医生,你好大架子,电话你都敢挂。”莱炀在电话那头压着脾气说。
陆弈卿听出对方声音,心中烦躁越盛,理智告诉他应该立马挂这通电话,但情感上又隐约在害怕和期待着某样东西,害怕听到靳衡不好消息,期待?他不想承认,也许还能听到靳衡声音。
他觉得自己这样特别贱,但又不可能这快就完全放下,他都替自己觉得可悲。
他开始着手办出国事务,他知道不能拖太久,所以动作已经够快,但是对方手段和速度超出他预料,仅仅三天,靳衡负责两笔交易全出事,运输货物在船上着火,烧得干二净,靳衡险些都逃不出来。
他们目标根本不是货物而是靳衡。
莱炀意识到对手可怕程度,古莱每笔交易都是绝对保密,对方连这些信息都能查到,他不得不怀疑靳衡已经处于他们监视之下,那他之前做切计划都破洞百出。
他需要个人来吸引对方视线,好让靳衡金蝉脱壳。
靳衡手下不少兄弟都是生死之交,他们有能力自保也历练过,似乎是最好选择但莱炀并不打算让这批人去做牺牲。
莱炀喝完第二杯拿铁,陆弈卿才推开咖啡厅门,他走到人对面坐下,手碰到桌上凉透杯柠檬水。
他睡过头,迟到半个小时。
“见你面可真难。”莱炀说。
“说重点吧。”陆弈卿没打算为自己迟到
他淡淡道:“你在这边并不是什特殊存在,有话快说,不然照挂不误。”
莱炀嗤笑声才道:“那靳衡于你而言算是特殊存在吧?”
“他怎?”
“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出来喝杯咖啡吧。”
“并不想见你。”
他拿出靳衡丢失那部手机,从里面翻出陆弈卿来电显示,用这个号码联系到他。
陆弈卿配好药,又倒杯温水,将这两样交给陆弈川,让他拿上楼给妈妈。
哥哥转身刚走,他手机就响,看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他最近接到电话十个有八个是八卦记者,他们无非想从自己嘴里再挖出点陆家新闻,陆弈卿接个拉黑个。
这个陌生号码只响两声就被他挂。
对方锲而不舍又打第二个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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