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发现他竟然已经忘记
那人长相，只余下
个模糊影子。
有些奇怪。
程沐筠捏捏鼻梁，不去多想，可脑海中那个影子，又似乎模模糊糊地和赫远重叠起来。
他有些烦躁，随手在手机上乱划，不小心打开相册。
相册里面，满满
都是各种萧屹川照片，倒是没几张看镜头，大多都是偷拍，充满着痴汉舔狗意味。
程沐筠又问：“上个世界现在是什
情况？”
系统应声道：“和秦理那个世界样,正在跑数据中，没问题就可以再次开放。啊，等等,反馈来。”
程沐筠问：“什反馈？”
系统：“嗯,初步反馈是……在幻境中不存在爱意灌输代码。啊这,不存在话。”
程沐筠听到这个答案,到也没有太惊讶。他只是微微愣，懒洋洋起身拿过手机，接下去,“不存在爱意灌输，那就是
自己动心啊……”
程沐筠睁开眼睛时候,还有几分恍惚。
他愣愣盯着雪白天花板看片刻，鼻端是医院独有冰冷气息。
“系统，你bug上报怎样？”
系统：“没那快呀,修仙世界数据量太大，他们还在分析。”
程沐筠翻个白眼,“你们是什草台班子？效率太低。”
甚至连张合照都没，还挺有意思。
他张接张，把照片都删，免得之后被萧屹川发现后翻车。
删着删着，他手指在夕阳下张照片处停下来。
夕阳下，背光，照片里人五官已经完全模糊，只余下模糊侧影，能看清楚只有完美轮廓。
语气中是满满怀念，除此之外倒是没有更多情绪。
系统惊讶，问道：“你居然会动心？不科学啊。”
程沐筠嗤笑声，“想啥呢，说过，七情六欲都有，动心喜欢上个人也不奇怪，还记得初恋……”
说到这里时候，他忽然卡壳，皱着眉头，想许久，又道：“算，想不起来。”
程沐筠生命太过漫长，长得会忘记很多事情。他以为初恋这件事，即便是爱意消散，自己也不会忘。
系统叹气,“哎呀,你也知道，代码之神都是最近几十年才新设神位,业务不熟练也要谅解嘛！”
程沐筠点也不谅解，“在人类那里,你们这效率，分分钟被打星到下架。”
他皱眉,总觉得在上个世界最后阶段，有些奇怪。
虽然世界确如他所推测那样,在赫远飞升之后，就修复完全。可是赫远最后说出口那句话,总是让程沐筠有些……
感觉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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