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上画
会儿鬼画符，他从桌子底下碰碰韩与肖
腿。看韩与肖没反应，他又趴在桌上，脸贴着桌子，脸颊肉鼓鼓，像个小仓鼠。
他小声又小声，黏黏糊糊地叫句，"韩与肖……"
和叫钟柠不样，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声音里含着撒娇意味，有点委屈又有点粘人，雨丝样往韩与肖心里钻。
韩与肖手上写字力道却顿时加重，笔尖恶狠狠地把薄薄纸给戳穿。
但他忍着，硬是没往沈文轩看眼。
沈文轩闭闭眼，心横，扒着小少爷耳朵，"你们上床没有？你包他总不能什
都不干吧？？"
这回轮到小少爷被呛到，咳嗽得惊天动地，绯红颜色从脸上路蔓延到耳朵根。
"
，和他……们不是。"小少爷结结巴巴，和沈文轩面面相觑，"主要是们俩……"
过好会儿，小少爷丧气地嘀咕句，"没有。"
沈文轩:"……"
14
小少爷发现沈文轩和韩与肖冷战。
他们俩自从当同桌，沈文轩就像被拐跑样，下课也不来找小少爷，愁眉苦脸地被韩与肖摁在座位上背单词。
小少爷路过时候听耳朵，不得不感慨韩与肖下足功夫给沈文轩补课，竟然是从初三教程开始补，点点从根子上往上扶。
但这两天，沈文轩下课就跑他位置上来，心不在焉地和他说着话，眼神却老往韩与肖那里飘。
沈文轩讨个没趣，也不听课，就呆呆地趴桌子上看着韩与肖侧脸。
日
沈文轩:"那你包他干嘛……牵牵手过家家？"
小少爷不服气地想反驳，他俩还接吻，好多次呢！
但他没来得及说，上课铃就响，沈文轩浑身激灵，苦着脸步步地蹭回座位上。
他期期艾艾翻开书，又期期艾艾看韩与肖眼，韩与肖连余光都没给他，只是沉默地把书翻开，开始记笔记。
沈文轩只能把书也翻开，但他不会写笔记，他都抄韩与肖。
小少爷听着沈文轩牛头不对马嘴地从昨天到球赛讲到他二姨生个小女儿，默默地没有戳穿，嘬口牛奶。
"钟柠。"沈文轩突然压低声音，小声叫他。
"嗯？"小少爷咬着吸管，把耳朵凑过去。
"你和你包那个牛郎，就那个你俩不是都快两个月吗……"沈文轩脸有点泛红，下课教室吵得像菜市场，根本没人听得见他说什，他却还像做亏心事样，声音都含在嗓子里，像蚊子哼哼，"你和他……做过没？"
小少爷开始没明白他意思，无辜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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