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未跟着
起吗？”秦重喊
声。
“不不不……”周未努力压下快要涌上喉头
恶心回答，“恩人你们自己去吧，
没有。
既然没办法判断你问干嘛！
霍珏看他那吃瘪样子就知道这倒霉孩子肯定是知道他用意，他蜷起食指敲周未额头下：“就是欠练，以后动动脑子再说话。”
“哎呀！师父你敲那
狠不是越敲越傻！”周未下意识出声抱怨，全然忘记他要在霍珏面前装乖宝宝事。
霍珏似是故意跟他对着干，抬手又敲周未记：“傻也不给你算工伤。把尸体放解剖袋，收队。”
未。”周未回答完问题之后又悄声补句。这个外号周未同学死党开玩笑叫那长时间他早都已经习惯，可霍珏是他带教老师，冷着脸本正经地叫他周末……那个样子他做梦都能吓出身冷汗。
然而他补这句根本没用，霍珏像是没听见样看都没看他，手上摆弄着尸体继续出题考他：“那你觉得这是生前还是死后？”
周未无奈地翻个白眼，从另边钻进车厢，随着霍珏翻动尸体动作把尸体表面情形看个大概。尸体被烧得面目全非，全身呈焦黑色，尸体挛缩明显，整体呈斗拳状，从表面看无明显外伤和挣扎痕迹……周未回答道：“死后吧。”
“吧？”霍珏从车里钻出来，“那就在尸检报告上写此案系他杀，吧。行吗？”
“不行。”霍珏还故意加重‘吧’语气，吓得周未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此时秦重那边现场勘查也进行得差不多，他站在霍珏旁边用肩膀撞他下：“闻这个味突然想吃烧烤。下班起去？”
此话出，正在装尸体周未以及秦重那位在本子上记东西女实习生两个人同时停下来，周未还应景地耸几下鼻子闻闻现场这混杂着汽油和火药焦糊味。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有谁在看焦黑尸体还闻这个味之后还想吃烧烤……正常人会有阵子不再想吃烧烤倒是真。
“行。”霍珏点点头，“开你车，今儿限号。”
周未：“……”
果然是正常人无法理解世界。
“那你再说说，判断生前和死后第点要看什？”霍珏本来就鲜少有什表情，此时更是脸拉得比驴脸还长，难看得瘆人。
周未吞吞口水，心虚地回答：“……热、热呼吸道综合征。”
好在他这个问题回答到点上，霍珏脸色变得比里面尸体白几度。
霍珏点点头肯定道：“那你看这具尸体呼吸道吗？”
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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