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棠时愤懑难平,连小馄饨都多吃半碗。
吃完,莫呈川问他:“你要做什?”
“不知道,能做什。”关棠现在腿脚不便,什都不做,光瘫在家里倒是很合适,问题是这不是他家,于是又反问莫呈川:“你要做什?”
莫呈川说:“待会儿公司人会过来给送东西,有点事情要交
陆止鸣老实地回道:“不看,但是男神喜欢,得向他看齐。”
关棠不明就里:“你男神是谁?”
陆止鸣静好会儿,然后发过来张照片,是方则心前段时间去德国参加峰会时新闻照,穿着最简单白衬衣加黑西装,站在台上冷静地望向台下某个方向,看着不像个商人,倒像是哪家搞科研学者。
陆止鸣介绍道:“方则心,校优秀毕业生。”他收藏这张照片好久,这还是第次能郑重其事地翻出来给人介绍,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关棠看半天,总算认出来:“零心科技创始人?”
陆止鸣心存侥幸地给关棠发消息,问他:“关棠哥,你今天还跟莫总约会吗?可以过来拿快递吗?”
关棠捏着手机沉默会儿,抬头望眼背对着他莫呈川,又低头去看手机屏幕,脸上是个被卡住表情。
这个情形很有些尴尬。
说是约会也不对,直接说他人都已经在莫呈川家里也不好。好在关棠对语言艺术还是稍微懂得点皮毛,避重就轻地回道:“可是他已经把你东西带回家。”
陆止鸣发来个生无可恋表情。
陆止鸣:“对,就是你对象合伙人。”
关棠无法想象这个人会看自己写,转念想,抬头问莫呈川:“你上回要那些书都给谁?”还没等莫呈川回答,他就紧跟着问出来:“是方则心要?”
莫呈川这边刚应声,陆止鸣消息又发过来:“对不起,是前对象——这个前字现在可以不要吗?”
“……”关棠心理建设晚上加早上,被这句话问得几乎要灾后重建,恶狠狠地打字:“要!”
陆止鸣:“行吧。”
关棠试探地问:“你买什?”
陆止鸣答道:“些。哎,不能想象莫总亲手把摞交给场景,太吓人。”
关棠想起上回他二话不说寄摞签名书过去,自己却溜回家,心道得吧,这事儿他已经干过次,非常熟练,点儿也不吓人。
——才怪。
但这两个吓人完全不是同种吓人,因此关棠继续问道:“你还看呢?”他看快递单子,上面真写着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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