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莫呈川,几乎晚上没睡好,总担心关棠睡觉不老实,怕他把扭伤脚又给抻着。期间几次进房间里去检查他睡觉情况,顺便给他换冰袋。
第二天早,关棠又生龙活虎,好似把所有纠结都留在昨夜梦里。也不知是不是新到个环境,连生物钟都与往常不同,不等莫呈川叫他就睁眼醒。
关棠醒来后,在床上干躺好会儿才翻身下床,蹦蹦去卫生间放水,顺便刷牙洗脸。等做完这切,再蹦蹦地出房门,到客厅,终于发现这房里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莫呈川?”关棠叫道。
客厅、餐厅、厨房、书房……四处都没有人回应,关棠挠挠头,准备蹦回去找手机给莫呈川打电话。
总不能只让他去适应莫呈川,反过来却行不通。
就这两边来回拉扯,关棠直纠结到晚上睡觉,才发现莫呈川家只有张床。
他坐在床上,莫呈川拿枕头来给他垫脚,他就幽幽地盯着莫呈川看,恨不得透过这人正人君子外表,看穿他那颗乌漆嘛黑心。
结果莫呈川说:“睡沙发。”说完就真抱着枕头被子出去。
关棠这下彻底失眠。
才蹦没几步,莫呈川就回来,进门撞见关棠金鸡独立般站在客厅里,还有些意料之外样子:“醒?”
“你大早去哪儿?”关棠问,顺便屁股坐到沙发上,架势十足地指挥莫呈川:“帮把房里手机拿出来。”
莫呈川说:“买点东西。”
关棠点点头,继续摆出架势道:“
这床上全是莫呈川身上气味,淡淡,说不上来具体是种什味道,不算难闻,但也不属于某种香味儿。非要形容,大概就是男人身上独有荷尔蒙味儿,在暗夜里无声地彰显着存在感。
关棠更加睡不着觉,翻来覆去,试图离这种味道远点,最后不得不捏着鼻子瞪天花板,结果憋得不行,松手,味道跟着空气起猛然涌进鼻腔,时间更加清晰起来,几乎是哐哐往他神经上撞。
他气闷地捶下床,还得把控着力道。
不知是不是这点动静被外头听到,卧室门被打开,关棠闭着眼睛装睡,感受着某人步步走近,把团在旁小毯子重新盖到他肚子上,给他换冰袋,然后又把被他动作弄得有些歪枕头重新摆正,以免他脚把垫着枕头给踹下去。做完这些,某人又走出去,轻轻地关上门。
关棠怕有诈,又闭着眼睛等会儿,半天听不到动静,等着等着,也不知过多久,竟然真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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