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憋闷委屈时候,莫教授找到他。
她既不歇斯底里,冲关棠破口大骂,怪他带偏自己儿子,也不打温情牌,痛陈此路艰难,劝两个孩子早日改过。她非常平静,请关棠喝杯咖啡。
关棠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喝咖啡,反而表现似赶紧喝口,又苦又烫,喝得他直皱眉,然而还是咽下去。
“不喜欢喝?”莫教授问。
“不不不,”关棠连忙摇头,乖巧得很,“只是有点烫。”
习,就是他躺在床上打游戏,莫呈川打旁边过过,他都能跳起来扑到人身上去,在人脑门上吧唧亲口。
只是有时他真需要莫呈川关注他,但却知道自己不该打扰,也得不到回应时,才会有点点难过。
“你肯定是那种特别明白自己想干什,从现在往后起码二十年都在心里默默安排好人。”关棠是这认为。
莫呈川从来没有告诉过关棠,他并没有那神,知道自己未来每步应该怎走。他只是在每次需要做出选择时候,下意识地,会执行看起来最正确、风险最低选项。
关棠就喜欢他身上那股子沉稳劲儿,好似切尽在掌握,跟他在起,连未来都不需要自己多操心,反正跟着他路子走就是。有莫呈川挡在前头带路,那肯定是路高歌,势如破竹。
莫教授望着他微微笑,说:“看起来,你有点像丈夫,——前夫。”
关棠也朝她笑,其实不明白她是什意思
直到他见到莫教授。
那时他已经参加工作。原本他性格好,能力也不差,人缘本事都有,照理来讲不该吃什苦头,唯问题是,他被女上司给看上。开始还比较隐晦,可当做是对新人照料,可后来就越来越不对味。莫呈川发现女上司给他发消息,发好大通脾气。
从前在学校里,惹什桃花莫呈川都可以出面解决掉,但出社会,两人圈子都不再重合,莫呈川才开始正视关棠这种侠肝义胆却又没心没肺性子,确是个很大问题。这让他感到焦躁。那时莫呈川正准备考研,可他在关棠身边时尚且能及早发现,假如他真出国,照关棠性子,在这边被人生吞活剥他恐怕都不知道。
关棠不晓得他隐忧,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能解决。先是毫不避讳地说自己有对象,但人根本不把校园恋情放在眼里,关棠没办法,只好摊牌说自己是gay。
这下捅马蜂窝,关棠日子就此开始变得难过起来,好事轮不上他,打杂,陪酒,这些不落好事情准推他头上,他还不敢跟莫呈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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