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莫呈川倒真没有特地避开佟临
意思，但他跟方则心两个人单独吃饭机会实在是不多，因此方则心产生这种想法实属正常，他也没有多做解释。
“他给方则暮当哥哥当上
瘾，都快忘自己根本不姓方。”方则心无聊地说，“他们两个天天兄妹情深，演得跟真
样，倒把
丢在边。”
他随便说几句就不说，莫呈川也静会儿，然后开口说：“有个事想问问你。”
方则心把目光投到他脸上。
莫呈川斟酌地问：“如果你惹女朋友不高兴，通常怎
哄？”
方则心回身，疑惑地望着他。
陆止鸣脸色通红，声音好像蚊子叫，还带着点莫名震颤：“方总，您手机。”说着举起双手把方则心手机递给他——刚刚被方则心随手丢，就忘在桌子上。
方则心接过手机，就听陆止鸣说：“对不起……”
方则心：？
虽然不知道为什自己弄丢手机，这个人要跟自己说对不起，但方则心还是从善如流地说句“没关系”。
儿吃饭时候说吧。”
方则心：“←or→”
莫呈川：“去找你。”
方则心：“。”
回完消息，方则心把手机随手丢，抬头看眼站在他跟前青年，“你叫陆止鸣？”问到半，忽然被扯歪注意力：“你多高？”
方则心脸疑惑，道：“为什要哄？”
莫呈川：？
方则心理所当然道：“等她自己想开啊，想不开就分手。”
莫呈川：“……”
陆止鸣眼睛又亮：他说可以叫学长，没关系！
方则心倒是比较欣慰，看来真不是个结巴。他对于手底下来这个新人并不在意，反正也轮不到自己去调教，只是对莫呈川突如其来安排有点疑惑。
莫呈川对此只有句话解释：“你自己把他招进来，他跟你又算是同根同源，想必更容易产生默契。”
方则心没什意见，但是——“以为你是为什呢？还特地避开佟临出来说。”
莫呈川：“嗯？”
陆止鸣低着头，小声说：“米八八。”
怪不得，足比他高半个头。
可惜白长这大个子，扭扭捏捏。本来方则心还想提醒他离方则暮远点，可左看右看，便连重话都不好意思说，怕他当场哭出来，只好说：“哦，好好干。”还是回去骂方则暮吧，方则暮更经得住骂。
陆止鸣脚跟并拢，这回声音终于稍微大点：“是！”然后悄悄抬起头来，目送方则心远去。
忽然，他叫下：“方学长！”刚叫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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