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宫里待大半辈子,她有这个本事派人把虎符和玉玺盗走,但她不至于傻到把这两样东西交到淮启手中。
“本王进宫第件事,自然是从那老妇手中抢过这两样至宝。皇祖母啊,真是老糊涂,骗她说,只要回京,立刻就辅佐淮渊登基,她就信!”
淮启大笑起来,似乎在嘲笑太后天真与愚蠢,笑着笑着,他脸上又变得无比狰狞:“这皇位本该是,淮瑾那个短命抢也就罢,淮渊个杂种也配做太子?明飞卿,你真是仁慈啊,把只白眼狼当亲儿子抚养,可知这祖孙二人合起伙在背后算计你啊?”
明飞卿:“”
淮渊还在哭,明飞卿对这孩子向很有耐心,如今却觉得,他哭得好聒噪。
按理说在出边城时候宫里就应该听到消息。
“别看啦,皇宫都被本王人包围得水泄不通,前两日北游叛乱,你调二十万军队去北边边境,如今这皇城几乎空空如也,守卫军能凑得出八万人吗?”
明飞卿扫眼殿内士兵,果然都是明显游牧民族长相,他恍然大悟,不可置信:“你跟北游串通,调虎离山?!”
淮启欣赏地夸赞:“明后真聪明,不过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晚。”
明飞卿:“”调兵机密都能被出卖到淮启耳边,他心中寒凉不已。
淮启笑够,忽而伸出手,疼惜地摸上明飞卿脸颊:“当年遥遥见,就让思之如狂。淮子玉用过东西,本王看得上只有两个,个是皇位,个便是你。”
明飞卿阵恶寒,甩开淮启手,淮启并不恼怒,只拍拍手,殿外叛军便押进来个人。
明飞卿见,脸色剧变:“你敢动她,定让你不得好死!”
淮启脸上露出戏谑笑容,稍抬手,叛军就把弯刀架在苏秋脖子上。
“你定很好奇,本王是怎越过东边十二城守卫来到你面前。”
淮启从怀里掏出枚玄黑色背部刻金虎符来,明飞卿双目大睁:“虎符怎会在你手上?!”
淮启邪笑,看向正在哭淮渊:“该问这个小杂种啊。他不仅帮着太后偷出虎符,连玉玺都落入本王手里啦,合阳殿书架第二个暗格里虎符是个赝品,你处理完北游事,就没再拿过虎符吧?”
明飞卿又惊又怒,他大抵猜到,太后利用淮渊拟道假圣旨骗过东边十二城,让淮启畅通无阻地直达皇城,东边十二城因为这道假圣旨甚至都没派人来告知宫里他们给淮启放行。
隐在袖下手微微攥紧,他面上还算淡定:“你把寿康宫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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