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他离开得如此干脆,嘀咕道:“到底不是亲生,能指望什。”
明飞卿纠正她:“淮渊已经认到跟淮瑾膝下,您不能再说这种话。”
太后:“既然他已是太子,淮瑾故去三年,你为何不让他登基?”
明飞卿:“五岁小孩如何坐得稳皇位啊?”
且不说淮渊年龄小,如今淮瑾确实没死,日后他回国,西溱总不能有两个皇帝。
出于这两点考虑,明飞卿迟迟没让淮渊继位称帝。
明飞卿终于知道淮渊那套说辞是谁教。
“您这样只会害他。”
他可以理解太后心疼淮渊,但不能这样没有底线。
“他是哀家亲孙子,哀家可不会害他,不像有些人,面上将阿渊视为亲生,私下打手心是点不留情。”
明飞卿:“”
淮瑾在南国地位已经稳固如山,否则哪能轻易把国宝送给敌国皇后呢?
他摸着这枚手镯,心中稍安,正要让使臣退下。
个小太监忽然急匆匆地跑进殿内,跪地禀道:“不好君后,小太子忽然高热不退!”
·
明飞卿赶到东宫时,太后刚刚给淮渊喂完药。
太后怨怒:“这皇位你倒是坐得很舒服。”
明飞卿:“”
这时,昏睡中淮渊呓语几句模糊不清话。
太后立刻去安抚淮渊,依然不肯让明飞卿靠近。
明飞卿无可奈何,又有朝政缠身,只能先走。
旁细春心中嘀咕着,如果先帝还在,太后还敢这跟君后甩脸色吗?
寿康宫这三年确实是越来越硬气,淮瑾“死”,太后腰杆子又立起来,不仅要亲自教导淮渊,还跟前朝*员联系起来。
这些明飞卿都是知道,他并不想针对太后。
但无规矩不成方圆,他只能说:“如果皇祖母再教阿渊那些歪道理,只好禁止阿渊再去寿康宫。”
太后听,腾地站起来:“你这是要让们祖孙分离?”
淮渊小脸烧得红扑扑,两只小手缠着白色纱布。
明飞卿走到床边,想摸摸淮渊额头,手却被太后打开。
太后明显在怨他:“你打他时候可没见你留情。”
明飞卿:“他犯错,就该罚。小小年纪就知道抢人东西,长大怎做君主?”
太后:“什叫抢?这整个天下将来都是阿渊,他看中臣子家东西,是臣子福分,何来抢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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