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之前？
薛砚舟垂下眼睛看着自己
手指，指是那句“不要相信任何人”吗？
这个世界灵异源头，到底是什
。
网课app不是好东西，只是眼前信息还太过零碎，无法推断灵异源头。
忽然，头顶摄像头，传来
电子合成音。
顾远洲：“当然，
是个老师，老师理应为学生解惑。那句话后半段是，即使发现屏幕中同学，头像开始扭曲，也不能切出去玩游戏，因为这款app才刚刚发布，只是小小bug而已，技术人员会很快修复。”
“……”
薛砚舟低头，拿出规则笔记本。
第二条规则后面，多出
行红色字体。
标红部分：[即使屏幕中同学或者老师头像开始扭曲，或者是眼睛流出红色粘稠液体，也请不要切出去干其他事情。请认真听讲并做好笔记，不要关注学习之外事情。］
已经订好。”
“……”薛砚舟说，“没想到，你照顾起人来还挺熟练。”
“是你哥哥啊。”
薛砚舟：“听起来，您像是曾经照顾过弟弟？”
没想到，顾远洲忽然沉默下来，许久没有开口。他是八面玲珑性格，很少会有这样冷场时候。
“宝贝舟舟，是妈妈呀。你是不是忘，叫弟弟吃饭呢，作为哥哥，要记得盯着弟弟吃饭呀，快去叫他吃饭吧，不要忘记哦。”
薛砚舟抬头，恰好看到摄像头转过来，还带着变焦声音。
闪烁红色指示灯，仿佛实质般视线，带来浓重压迫感。在灵异世界中，红色永远不是什吉利颜色。
薛砚舟起身，去履行身为哥哥义务。走到走廊时候，他停下来，盯着角落摄像机，用种撒娇语气说
“这是红色……”
顾远洲说：“还是有用对吧？即使受规则限制，但合理规避话，能省不少功夫。”
确如此，如果这个身份是哥哥NPC，不是顾远洲话，薛砚舟也不会如此直白把问题问出来。
“谢谢哥哥。”
顾远洲却说：“不过，你要记住，进来之前，同你说话，无论什时候。”
薛砚舟想，自己刚才那句话或许是戳中对方心里什伤心事。虽说顾远洲这人心思有些深，但对自己不错，相处起来也很舒服。
他并不准备和对方把关系闹得太僵，索性开口道歉：“对不起，是失言……”
“不，你永远不用向道歉。”
薛砚舟不知说些什，索性换个话题：“顾老师，刚刚在课堂上，被白噪音打断内容是什？”
他停顿下，“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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