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不再喜欢夏明之,又不想再恋爱,那跟过算,照顾你啊。”
阮卿开着车,好半天没说话。
他想如果他没记错,元姝今年新年愿望还是要脱单。
“好啊。”过许久,阮卿才低声说道。
元姝还东倒西歪地靠在后座上。
眼看着离阮卿家里越来越近,元姝头抵在车窗上,被阳光晒得微热玻璃贴着他额角。
她已经取下墨镜,直白地看着阮卿。
阮卿看上去确实比她预想得要好很多。
她作为陪着阮卿康复那个人,听见夏明之这个名字就寝食难安。她怎都想不通,阮卿这好,要什样alpha没有,非得在棵树上吊死。
可是这多年,阮卿和凌安,都是受尽追捧美人,可是凌安男朋友换个又个,阮卿却像是开在荒野里玫瑰,分明有是人想要将他带回玻璃花房里精心照料,他却偏偏拒绝所有人,宁可孤独地度过每个长夜。
时间可真是能改变个人。
凌安往下躺躺,眼睛半闭地靠在座椅上,他腿长,缩在那儿总有点委屈双腿意思。
他听着阮卿有搭没搭地安慰元姝,变着花样哄元姝开心,元姝开始将信将疑,现在已经有点信。
小骗子,凌安心里头想道。
他不由想起自己两年前遇到阮卿,阮卿整个人都像个才断奶小兔子,怯生生,看着是个清冷高傲美人,其实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吓着他,夜里总是睡不好,有时候只是打个盹也会做噩梦。
车
如今阮卿说,他得到夏明之,夏明之对他吸引力就减弱。也许有朝日,他也可能厌倦夏明之。
元姝衷心地希望,这天能早日到来。
“阮阮。”元姝在后头轻轻叫声。
“怎?”阮卿温柔地回应她。
“这次回国内,升职加薪哦,过不几年就可以买个大房子。”元姝轻声道,“会给你做个小书房,会有你喜欢落地窗,院子里也会种上玫瑰花。”
如今阮卿看着倒像是脱胎换骨,随便走到哪里都迷人有风姿,但是身为教阮卿学会如何勾魂夺魄师父,凌安轻轻摇摇头,心想,贴张狐狸皮,里头却还是只小兔子,顶多算是断奶。
也就只能骗骗元姝,凌安想道。
他昨天睡得不好,有点困,闭上眼也打个盹,入睡前迷迷糊糊听见阮卿跟元姝说,“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取下颈环。”
他心头突突地跳,却又实在没力气睁开眼睛-
因为凌安睡着,元姝和阮卿小声说几句,就没有再交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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