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把手上伤口放在水下冲,伤口已经被冲得发白,冰冷水让手指也变得冰冷。
但阮卿像是没有感觉样,其实这不是正确处理方式,伤口也不应该沾水,但是不知道为什,看着血迹被冲走他心里会舒服点。
又过很久,他才抬手把水龙头关上,水流迅速被切断,血迹也干干净净,只有个粉色泛白伤口。
阮卿对于各种伤口已经很有经验,这个小口子明天就能长好。
他也没管,只是把那个沾着血牛油果扔掉,继续做饭。
但阮卿只让夏明之把自己送到楼下,非常没有礼貌,点也没有请夏明之上去坐坐意思。
夏明之可怜兮兮地看他,他也不为所动。
“这个周末先预定,别忘。”阮卿亲下夏明之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然后就转身上楼,没再看夏明之。
夏明之靠在车上,无可奈何地笑下-
外头,本来准备打车回家,结果辆略微眼熟黑色车辆径直停在他面前。
司机还很英俊。
夏明之降下车窗,趴在方向盘上看他,“这位先生,坐车吗?”
阮卿收手机,笑着问,“车费怎算,太贵可付不起。”
夏明之从窗户里探出自己那张英俊脸,“不贵,个吻就任您差遣,去哪里都行。”
吃晚饭时候他还精心摆个盘,本来想发给夏明之又觉得未免刻意,最后只发个朋友圈,对夏明之人可见。
这也是他在国外小师父教,小师父谆谆教诲,“要又纯又浪,才能当夜场王者!虽然对谁都浪,但有时候只浪给个人看
进自己房间,阮卿换下穿天工作装,从柜子里拿出件远比自己身材宽大衬衫,当睡衣穿,长度刚刚盖过他臀部。这件衣服经历过反复晒洗,已经变得很柔软,也很旧。
即使是夏明之本人在这,可能也认不出这是自己件旧衣。
室内是恒温,阮卿直接穿着这个衣服做晚饭,切水果时候,他从器皿反光上突然发现自己是笑着,并不是那种很明显高兴笑,但嘴唇确确实实是弯着。
他个不小心,刀子就切手,红色血珠冒出来,染红才切半牛油果。
但是疼痛能让人迅速清醒。
阮卿闻言愣。
从前夏明之也对他说过同样话,说只要他个吻,天涯海角都可以陪他去。
阮卿心里轻叹声,早该知道,夏明之这种拿情话当饭吃人,能有多少真心?
但他还是低下头,在夏明之脸上亲下。
“那就麻烦你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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