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野打破
早晨说过
话。
在这后半天里，容见落泪眼睛，逃避姿势，可怜恳求，明野都看到。
可他没有停。
切停歇
容见想要明野感受到被人所爱，被人拥抱，被人保护。
可明野已经十九岁，他不是不记事几岁孩童，可以轻易改变性格。
现在明野已经无人可接近，他和同学相处得很好，眼里也是冷淡，仅仅因为容见好像很希望他这样。
容见想：如果只有自己个人可以接触到明野，解他过去，也定会陪伴他将来，为什
不做到极致。
容见仰起头，他卸掉妆，头发披散在身后，是很清楚少年轮廓，他认真地说：“那就满足
愿望吧，哥哥。”
明野几乎立刻就明白他意思，却沉默片刻，没有推开容见，只是说：“还有三个月高考。”
容见眨下眼，他软着嗓音问：“不是说不想让生日不开心吗？”
般而言，人与人之间最亲密距离是皮肤贴着皮肤，感受到对方体温，却不能再更进步。
只有种接触可以突破这界限。
也唯独只可以和个人做。
镜子里自己脸颊通红，不自觉地喘口气。
水是冷，他是热。
容见希望这热能足够温暖，蔓延到另个人身上。
他不再想下去，走出卫生间，推开明野那间狭小房间门。
明野站在百叶窗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
明野缓慢地点下头。
黄昏光从百叶窗缝隙里照进来，落在容见身体每个角落。
容见脱掉打底裤，穿着条短裙，脚背绷紧，小腿形状很漂亮，脚踝粉红。他胸部平坦，后背蝴蝶骨很瘦，且非常漂亮，是眼便能认出来少年人体型。
然后，容见长发渐渐散乱，落在脸颊，落在锁骨，遮住通红脸，和裙子纠缠在起。
再后来，黄昏光渐渐熄灭，屋里片黑暗，那翡翠耳环摇摇晃晃，荡漾着碧绿光，映亮容见雪白耳垂，从黄昏至深夜，自夜晚到黎明。
明野体温好像总是不太高，容见不知道怎才能让他热起来。
可实际上到明野三十岁，《恶种》结局那章，明野还是冷。
容见想过，明野不缺爱、不缺温暖、不缺可怜。
他足够强大，拥有得很多，从不缺这些。
是容见缺，是容见渴求。
容见走过去。
他拉下百叶窗，凑过去吻吻明野下巴。
明野压着嗓子问：“怎？”
容见很小声地说：“十九岁。”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其实都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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