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心中软,知道再拖下去,心里藏着话更说不出口,狠狠心道:“如琢,你在这儿住这久,家里人难道不担心吗?”
顾如琢好像没听懂他话样,眼神纯良而无辜:“不担心啊。”
容瑾心想:兄弟你这话真没法接。
顾如琢眼睫微垂,仿佛片鸦羽,轻飘飘地落在容瑾心上:“如今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
美人虽然动人心魄,但是最基本原则还是要,容瑾叹口气:“如琢,别开玩笑。”
顾如琢。
面目如玉青年就站在门口,见到容瑾,眼中顷刻便绽放出光彩来,温柔笑道:“阿瑾来。”
容瑾看他站在这里,突然想到,前两日他从这里离开时,青年也是站在这个位置送他。这想,仿佛是他直没有动,就站在这里,等容瑾来看他。
再联想下容瑾这两天刻意不来找他,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家里明明有个贤良淑德,对你痴心片妻子,你却点也不珍惜,不仅把他偷偷摸摸养在外宅,还故意找理由冷落他样。
唉,这岂不是自己觊觎人家美色在先,又无情抛弃在后吗?
容瑾把顾如琢带到这里来,起因就是顾如琢这句话。可容瑾虽然时色迷心窍,把人带回来,这话他其实是不信。顾如琢出现在他面前时候,衣着得体,气质上佳,显然是家教良好,经济状况也富裕。
怎可能无家可归呢?难道是有什难言之隐吗?
容瑾想想:“如琢,你要是有什为难地方,可以告诉,不会出去乱说。如果是钱问题,也许可以帮上些忙。”
顾如琢听他话,沉默小会儿,轻声问:“阿瑾是赶走吗?”
容瑾连忙摇头:“不是这个意思。只
尽管容瑾也不明白,自己个连恋爱都没谈过大龄光棍,怎突然就多这多罪名。但这种莫名其妙而来“贼心”和“愧疚”,还是让他语气先软三分:“如琢怎站在这儿?”
顾如琢非常自然地为他摆上拖鞋,又接过容瑾手中提着盒子:“知阿瑾要来,所以在此等候。”
他虽然历经百世,对此处世界并不觉得太过陌生,但毕竟还是更习惯自小用惯言辞举止。
容瑾看他副小媳妇样子,脸上微热,却也没有拒绝,掩饰似地低头换上拖鞋。进门,顾如琢还没有问,为什容瑾之前日日都来,这两日却不见踪影。容瑾就先心虚:“母亲马上要过生日,这两天家里有些忙。”
顾如琢没说信或不信,只轻声道:“无事,阿瑾什时候来都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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