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顾如琢共才当多久小矮子,匆匆几年就长成如玉君子。
【喜欢你,容瑾,想直和你在起。早上唤你晨起,为你束发,夜里给你脱鞋,为你掖被。】
顾如琢话犹在耳边。虽然最后那个人告诉他,他是从主体上分出来缕魂魄,但裂魂之术分出来,所思所想,举动,完全就是原来那个人啊。所以就连容瑾都没看出半分端倪,因为在他看来,那就是他养大顾如琢。
为什会起这样心思呢?他自觉这近百年,举止并没有什昵狎越界之处啊。
行行行,就算没什道理,顾如琢起这样心思,直接告诉他,也不是不能考虑下啊。怎就到这样地步呢?
叫最能吃苦人都打哆嗦,更别说容瑾这样嗜甜。不过他只是笑笑:“好酒。”
贺天凝哼笑声,看着容瑾把里面东西喝完,转身走。
贺天凝这几天隔三差五就往景明山上跑,有时候干脆住在这里,就是在给容瑾疗伤熬药。他那天接到容瑾信,看到容瑾重伤倒在景明山,顾如琢不知所踪,还以为是顾如琢偷袭容瑾跑路。从容瑾口中得知那天真相,贺天凝真想打死这两个王八蛋。
合着顾如琢这个不吭不响憋大招毛病,全是跟着容瑾学。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哥别说二哥黑。
容瑾坐在树枝上,这树枝并不粗壮,所以风吹过,容瑾就跟着树枝上下微微摇晃。他就像贺天凝没来之前样,往天边看落日。
如果容瑾早知道,他宁肯不去考虑所有顾虑,口答应下来合籍这件事,也不会让顾如琢只身去古境。
那道神魂含笑看着他,眉眼清俊温柔:【其实,就是怕大人这样说,这样想,才不敢告诉你啊。】
【其实知道,大人待并无他念,本来不该把这些妄想说出口。
夕阳下坠,锦云漫天,处处都是霞光。
他以前也经常跟顾如琢起看夕阳。也没有特意看吧,但是顾如琢总是挑这个时间做晚饭,他就坐在厨房外面,顺便就看落日余晖。
容瑾低下头,从袖子里摸出支玉簪来,
其实自从眼看着顾如琢□□从眼前彻底散开,化作支玉簪跌落在地上,容瑾脑子就直很乱。贺天凝看着容瑾似乎是渐渐平静下来,但只有容瑾自己知道,他脑子很乱,只要稍闲暇,便有各种画面,言语从脑海中零零碎碎地浮出来。
他直觉得,顾如琢在他心里,总还是那个喜欢装老成小团子。但现在,他却发现,原来他印象中顾如琢,更多是少年和青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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