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凝视线从附近扫过，没发现总是围绕在容瑾身边
少年：“你家小家伙呢？”
容瑾翻
页书，随口道：“在山后面松林呢。”
贺天凝叹口气，也：“
跟你说个事，你听可别激动。今年古境不是要开嘛，听你家小家伙跟傻徒弟说，他想去古境试试。”
容瑾脑海中转瞬就想起来，今天顾如琢反常态，给他磕三个头事：“你没逗？”
贺天凝表情严肃：“亲耳所听。”
顾如琢站起身,笑道：“供奉山神大人,本来就该磕头啊。”
“磕完就赶紧起来，跟山神大人起吃供奉。”容瑾不知道顾如琢怎
又想起儿时玩笑话,夹筷子鱼，“山神大人能提出个小小要求吗？明天供奉鱼时候,能不能供奉甜口？想吃糖醋鱼。”
顾如琢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好。明天给大人做。”
容瑾没有在意那片刻停顿。在他和顾如琢相处中,他提出要求，顾如琢极少有拒绝时候。
顿饭吃得寻常。饭后，顾如琢收拾碗筷，对着容瑾低声道：“大人，去探望阿娘。”
容瑾发现顾如琢回来时候,顾如琢正好在水边，手里提着个竹篓，往水里面放什东西。
容瑾喊他声：“如琢？”
顾如琢闻言惊，差点连自己带竹篓起掀进水里，湿着半边裤脚，手足无措地看着容瑾。
容瑾假装没看见那群水底下成群结队螃蟹,没话找话题：“今天下午吃什？”
顾如琢松口气：“已经把鱼蒸上，马上就好。”
容瑾简直想打死贺天凝：“亲耳听到你不早点说？！人现在已
容瑾点点头。顾如琢只要在景明山，每隔几天就会去顾母坟前坐会儿，扫墓祭拜。
……
贺天凝到时候，容瑾正靠在青石上，百无聊赖地翻他话本子，见贺天凝过来，警惕道：“可把你要灵药灵果都给你送过去，别再惦记这点家当。”
贺天凝坐在他身旁：“瞧你说，是这种人吗？来这儿是有重要事跟你说。”
容瑾放下心来：“什事？”
片刻后，顾如琢端着锅碗瓢盆将木屋外石桌摆满。容瑾落座，顾如琢却没有像往常样在他对面坐下。
容瑾疑惑地看着顾如琢：“还有东西没端上来？”
顾如琢站在容瑾身边,身姿挺拔少年,眼底波光温柔，但说话却很没头没脑：“给大人磕个头吧。”
说完,不等容瑾反应，他跪下身,以头触底,重重叩三个头。
容瑾无奈扶额：“怎突然想起磕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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