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剧痛归于平静。但是刚刚那些繁复又庞大场景,连点片段都想不起来。
容瑾遮在黑纱下脸上没什表情,看不出半点头痛痕迹,心里却想:是终于疯吗?
时隔十年,曾经诺言废,好好人也疯,但是该报仇总归是要报。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去茶摊后舀碗凉茶喝,在桌子上丢几枚铜板,才提着他刚刚夺来剑,沿着上山路,不慌不忙地走上去。
按照以往记忆,这路上应该会陆陆续续遇到不少玄云宗弟子才是。但容瑾路走上去,却再没见到什人。大概是接到消息,被召回去。也好,虽然容瑾不在乎,但路总被小虫子阻拦,也挺烦。
容瑾走好会儿,顺手劈开好几个阵法,终于看到玄云宗庞大山门。
山门前站着不少玄云宗弟子,严阵以待,见到容瑾全都长剑出鞘。其中人看到容瑾手中剑,大喝道:“师兄!他手里拿着元久师弟剑!就是他!”
容瑾遮着面纱,语气半点没有被冒犯后愤怒,相反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礼貌:“刚刚那位放回来小兄弟叫元久吗?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话传到,在下秋凉山容瑾,是来寻仇。”
“来找你们这里个叫顾如琢人。”
“哦不对,差点又忘,”容瑾语气说到这儿,轻飘飘,带着点薄凉,“他不叫顾如琢,叫顾白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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