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手抱着弟弟,手拎着饭盒,回容家。
容母得知以后不用给容瑾做饭,还有些低落:“以前阿瑾最喜欢妈妈做饭,现在却喜欢别人手艺。”
容承看着容瑾仿佛被什追似得三两步窜上楼,心底无比地同情,放下饭盒,转身打算去公司上班。
“等等阿承。”容母叫住他,看眼楼梯,音调放低,“刚刚祝大师转信,说今天要过来。”
容承愣住。自从那次带容家人确定容瑾魂魄所在,祝清直言想不到法子让魂魄归位,就再没来过容家。这次说要登门,是想到办法吗?
哼哧哼哧地翻书,找自己想要字,拨弄着笔去指:饭,难,吃,特,别。
指完最后个字,容瑾丢开笔,想起自己今天是如何忍辱负重,故作平静地将那难吃到令猫发指饭吃下去,而且还是好几顿!而且明天还得接着吃!容瑾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情,瞬间又起波澜,眼中重新泛起水光。
顾凉静止足足分钟,整个人如释重负,又是心疼,还有点好笑。他把脸埋在容瑾毛茸茸背上,咳嗽两声掩住自己笑意:“好好,不哭乖。”
“小乖今天受苦,晚上给小乖做好吃,好不好?”
……
祝清下午登门,照旧是衬衣牛仔,外加件冬衣,不像是个大师,倒像是个年轻学生。坐在容家会客厅里,祝清茶都没喝口,直截当道:“这些日子思来想去,还真想到个法子。你们听说过冲喜吗?”
“冲,冲喜?”
虽然容瑾哭得很惨,但是顾凉开始并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他发现,容瑾以肉眼可见速度消瘦下去。才去容家不到半个月,容瑾竟然瘦整整圈!这下顾凉坐不住。
他提前请第二天早自习假,第二天在家门等容承。
顾凉说得很委婉:“容先生,贵府伙食可能不太合小乖口味,您看每天给小乖做好饭,您带过去热下行不行?”
容承也很无奈。容母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艺术家,拎得起画笔,颠不动饭勺,做饭确实比较杀手,但问题是,容母平常沉迷画画,极少做饭!所以大家每隔上十天半个月忍受次,商业吹捧下完全没有问题。谁知这次容瑾出车祸,好不容易找回来,容母彻底激发出澎湃母爱,街也不逛,画也不画,每天就变着法子给容瑾做营养餐,硬是把容瑾给“补”得从营养过剩,变成身材正常。
谁知道弟弟还要在猫身里待多久,容承也怕把容瑾给“补”成营养不良:“那就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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