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世上原本就没有平坦到完全没有波折路啊。想要得到些东西,总要做出必要努力和妥协。”柳弈问道,“如果陛下真为你抛弃皇位,你不必再担心将来处境和变故,你还想和他在起吗?”
容瑾没说话。
“陛下肯为你放下皇位。你能不能也稍微让点步?”
“他现在真处境并不太好。先不提什责任,提什家国大义,他到底能不能走得成,都还是两回事。他没跟你说,大概也是怕计划不顺利,发生什变故吧。何况,他毕竟是辰国君主。就算他狠狠心走,难道就真全都能抛在脑后
种程度上,几乎可以说是冷酷。
当年也是真浓情蜜意啊,吉光片羽,柳弈偶然时候瞟到眼,也都觉得真是美好呀。后来顾念不吭不响地离开,容瑾非但不怪他,还冒着生命危险万里相送,随后被流放长烟峡三年,毫无怨言。叫谁说,也是真情实意,感天动地。这少说也得是生死相许情谊。
可顾念其实从来没有从容瑾身上得到过太多安全感。是顾念背负着更沉重,叫他不敢停歇重担;二来,比起头栽进去,几乎喜怒哀乐都被牵着走顾念,容瑾实在太游刃有余。他自始至终,都是理智。
这不,容瑾当年留下块破玉,三两银子也不值,顾念硬生生挂在腰上这些年,去到哪儿带到哪儿。柳弈大概知道,顾念腰上锦囊里,还放着当初那枚被容瑾要走,充当过护身符那枚铜板。像这种傻事,谁见容瑾做过?
柳弈几乎都能想象出来当时分别场景,顾念落泪,情绪几近崩溃,容瑾就能站在原地,逻辑通顺,表情到位,说不定还像个甩掉过无数风流债浪荡子样,给顾念擦擦眼泪,不痛不痒地安慰他几句。
容瑾是那种内心相当坚决人,旦真认准什,很难会动摇改变。
对这样人来说,他下定决心不再和顾念有牵扯,却肯再来见顾念面,就是他最大动摇和让步吧。
柳弈从小就生在鼎盛世家,后来又颠沛流离,少年老成地很,当年还是个十几岁小少年时,就像个讨人嫌唠叨又严肃模样。如今他对着容瑾笑笑,竟有几分少年般促狭:“您若是喜欢们殿下,也该拿出点诚意来啊。”
“不能总是仗着们殿下没经验,喜欢您多些,就老是欺负他呀。上次您已经骗他,说那多绝情话,害们陛下差点把眼都哭瞎。”
容瑾突然闭闭眼睛,轻声道:“,没想欺负他。只是,希望们每个人路都走得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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