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回想下他走之前,顾念托他带话,心想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坦然张口道,“们陛下让给容公子带句话来。”
“别三年,不知容公子可还记得当年盟誓?”
容瑾站在原地,闭下眼睛:“不明白贵使意思。”
柳弈环视四周,
容瑾做过梳洗后进宫,正巧赶上午膳,又在摆宴。
柳弈笑道:“两国姻亲,自是比寻常国家亲近些。”
邵国诸臣面面相觑。自从柳弈来,他们再没提过嫁去邵国那位公主事,难道顾念竟肯认这门亲戚?难道事情和他们解不样?
个青年臣子试探道:“对,说起来,邵国确有位公主嫁于辰国先帝。”
柳弈嘴角笑淡下来:“兰贵妃虽是出自贵国,可不过是妃,其可称为两国姻亲?”
道能插手人家邵国国政?就算他真以辰国之势压人,想方设法给容瑾减刑,难道对容瑾或者容家就是什好事吗?到时候惹人猜忌才更不妙。
柳弈思来想去,摊在床上叹口气:“陛下,这下可怪不得臣吧?看来还是走下强取豪夺路线吧。”
去辰国,总比留在长烟峡吃苦要强点吧。那可是十几年光阴啊,难道就在个封闭苦寒地带生熬过去吗?至于容公子心里愿不愿意,他可管不,那是陛下要操心事。
只是,如果陛下他知道,容瑾因为他被流放长烟峡三年多,他能受得吗?
……
青年臣子皱眉:“那贵使是什意思?”
正好这时候,容瑾在宫人引领下,从殿外走进来,本打算先找个席位坐下,待会宴散去找柳弈。谁知柳弈看到他,立刻站起身行礼。
容瑾不知道柳弈如今职位,可他介罪臣,大概是配不上邵国来使如此重礼。他侧开步,躲过去:“贵使折煞。”
既然看到,也别等待会。
“不知贵使大费周折找在下来,是有什事吗?”
容瑾接到传令时候,正躺在院子里看天。
他路快马加鞭地赶过来,心里对辰国使臣来意暗加揣测。尽管知道来人不可能是顾念,可他还是心里悄悄着急和欣喜。他三年多没骑过马,也三年多,没得到过顾念具体点消息。安和虽然给他寄信,可也只是模糊点从民间商队得来消息。
不过,终于当上皇帝,仇也报,应该是过得好。只是他派使臣找自己做什?
容瑾心烦意乱,只好找系统搭话:【系统?你说他派使臣找做什?】
系统:【去看看不就知道?总不能是因为知道你骗他,来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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